“鬼火出现了!”
“顾小姐被邪祟附身了吗?邪祟又会如何对付顾小姐?该不会也会控制顾小姐让她跳井自尽吧?”
贵女们瞧见鬼火的那一刻,面色煞白,急忙远离顾时矜,唯恐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自己。
顾时矜不紧不慢拿出帕子将这一小团鬼火熄灭。
“邪祟就在她身上!”
越仪法师伸手朝着顾时矜指去,有意调高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到他的声音:“这邪祟十分固执,若是不尽快铲除,定会祸国殃民!”
顾时矜似听到了笑话,低声笑起:“法师,既然你说邪祟在我身上,你又要如何铲除邪祟呢?”
越仪法师并未急着出声回应,继续掐算着指头,他的手忽而一顿,朝着顾时矜扬起拂尘:“这邪祟十分固执,寻常的法子无法对付。
必须做法事,将邪祟永封这具肉身,再将这位姑娘献祭,才能彻底铲除邪祟!”
“献祭?”
顾时矜面不改色,朝着越仪法师靠近了步:“法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必须将我献祭才能铲除邪祟?又要将我如何献祭?”
越仪法师闭上了眼神神叨叨,念叨了一通后睁开双目:“若能将顾小姐投入井中,便能将邪祟永久封印井内。
诸位也就不必再忧愁顾虑太多,天下自然能太平。”
“胡说。”
春夏眉头紧锁,迫不及待站出:“你若有能力驱邪,为何不将邪祟赶走?非得将我家小姐驱逐?”
越仪法师虚眯着眸子,将顾时矜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后,方才出声:“方才的那团鬼火大家也都看到了。
是邪祟选择了顾小姐,邪祟一旦选择附身就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才需献祭她。”
皇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在思索着什么。
云安郡主冲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出声呵斥:“你们还愣在这做什么?没听到法师的话吗?
还不赶紧将这女人抓住,将她献祭,封印邪祟!”
侍卫们方才回过神,迅速前进。
“且慢。”
顾时矜抬眼扫了眼众人,视线停在了皇后身上:“我爹是从一品御史,既是朝中要臣之女,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拿去献祭的?”
朝中要臣之女说献祭就献祭,不合规矩。
她若出事,顾家绝不会就此姑息。
哪怕是皇后也得顾家一个交代。
当然,她若是死了那便一了百了,不管怎么闹腾,最后的结局无非是息事宁人。
“可你是邪祟。”
云安郡主满不在乎,神情傲慢:“既是邪祟人人得而诛之,总不能放任着邪祟不管,任由邪祟为非作歹残害人命吧?
今日只是一个稻草人,若是邪祟不除,明日被害的人可就说不准会是谁。”
有嫔妃觉得有理,连连点头附和:“还是得尽快将邪祟封印才行,只要将她献祭,便能保所有人安全。”
“顾小姐,不如你就将自己献祭了吧!”
“舍一人便能救所有人,你的这份大义我们都会记着的!”
众人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