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都已经昏迷了,不管你背后有多大的靠山都无济于事。”
他期待地搓着双手,似瞧见了美食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朝着顾时矜走来。
他这才刚走近,本该昏迷不醒的顾时矜却醒了,猛地抬手抓了把粉末朝着他狠狠洒来。
“顾时矜?”
“你不是已经昏迷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这药的药效就这么一小会儿吗?”
桑延惊了,下意识挥起衣袖将这些粉末打落,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仍有不少药粉吸入鼻中。
药粉是特制的,哪怕就吸上那么一小口都会倒地昏迷不醒。
桑延满眼疑虑,动弹着唇还想多说点,可他尚未来得及多说,眼皮子一沉,身子重重地倒在地面。
“就这?”
阿运不屑一顾,从暗中走出到抵达凉亭,踢垃圾似的踹了踹桑延:“还以为这人有多大的能耐,没想到这么快就倒下了,简直是废物。”
顾时矜垂眸,视线居高临下:“暗中还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阿运,你跑得快先将那人处理了。”
“好。”
阿运迅速点了点头,正待转身离开时,一团黑乎乎的人影被丢到了他们面前。
薛氏昏迷不醒躺在地上。
顾驰骋轻轻拍了拍双手,大大方方走了:“你们说的那双眼睛就是这人吧?时矜离开后,薛氏便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身后。
方才桑延倒下时,薛氏见势不妙还想逃跑,直接被我捉住了。”
“捉得好!”
阿运忍不住往薛氏身上踹了几脚,想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竟也敢来算计主人。”
顾驰骋想到什么般,特地出声补了一嘴:“刚才带路的那宫女要不要把她抓住?人才刚走没多久,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要。”
顾时矜不假思索点过头,五官精致的脸庞带着少许淡漠,清脆的女声从口中缓缓吐出:“我已经提醒桑延,最好别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既然他不听,接下来唱戏的人该轮到我们了。”
阿运将双袖卷起,身子化作风消失在原。
她跑得很快,只能听见一道忽近忽远的女声:“主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将人给你抓来。”
“时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顾驰骋将视线转向她:“我约莫已经知道顾氏想和桑延想要做什么。”
面对询问,她随手揪住了薛氏的衣领:“我不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要薛氏得罪大皇子妃。
当年薛氏来顾家大吵大闹的,这笔账可还没有算清,既然她乖乖送上门来,我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不过片刻,阿运便将宫女抓来了。
凉亭中,薛氏和桑延双双倒地。看到这一幕,宫女面色煞白,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顾……顾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请你放过我吧!”
顾时矜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趁她不注意时,随手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药:“我没那么多的耐心陪你在这耗,想活命便听我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