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媚想要开溜,眼珠子正四处转动着。
平白无故,官兵上门,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没什么好事。
这种时候,自然是能溜就溜。
没等她开溜,官差便冲上来将她按住,手里还拿着一幅画像比对。
画像上的人正是萧媚。
“就是她!”
“将她送至刑部!”
官差立即将她押出小院。
萧媚满眼急切,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甩开官差的手,可不管她如何使劲,都无法挣脱:“我是良民,你们凭什么抓我!”
官差闷声一哼:“等到了刑部,你自然就知道我们为何要抓你。”
“我不去!”
萧媚使劲摇晃着脑袋,嘴里还在破口大骂叫喊着:“大家快来瞧瞧!官差狐假虎威欺负良民!欺负弱女子!”
她叫得很响,想听不到都难。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张望。
官差嫌烦,堵上了她的嘴:“席靖修大逆不道谋逆,你与他关系匪浅,又是侯府那两个孩子的母亲,必须将你抓至刑部严查!”
“谋逆?”
萧媚愣了愣:“我和席靖修早就已经一刀两断,谁谋逆你们抓谁便是,来找我做什么?”
席靖修和老夫人被抓进慎刑司的事人尽皆知。
可这两人不都已经被放出来了吗?怎么扭头又被抓走了?现在竟还牵连到她,还要将她一并抓至刑部!
官差不以为然,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是否清白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刑部自会调查清楚。
就算你与侯府一刀两断,只要你一日是侯府那俩孩子的母亲,就与侯府脱不了干系,侯府出事,你也得跟着出事!”
与此同时。
老夫人找了间客栈沐浴更衣,将自己从里到外清洗了遍,又请了大夫医治。
她的脸颊上起了层细密的红疹,又痒又肿。
大夫并不清楚她中了何毒,只得开一些外敷的药,涂在脸上暂时止痒,想要医治还是得弄清楚中了什么毒。
“该死。”
老夫人骂骂咧咧着:“我寻药时专门找药性强的,根本就没想过解药,哪来什么解药!”
她哪知道粪便会泼到自己身上,便特地寻没有解药的毒。
她要顾时矜顶着张丑陋的脸,这辈子都无法在人前仰首挺胸。
许嬷嬷暗暗端详着老夫人。
老夫人的情况十分糟糕,脸颊上涂了层厚重的草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长出了细密的红疹子,就连手上的肌肤红肿了。
哪怕她已经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清洗了便,身上的那股恶臭早已腌入味,挥之不去。
许嬷嬷尽量靠近马车的窗口透气,时不时屏住呼吸,她佯装担心:“老夫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您的脸伤成这样,三爷那边的情况还不知怎么样。”
老夫人闷声一哼,直将心事道出:“自然是先回到侯府,再想办法找名医替我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