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他是裴晏。
是当今朝中最年轻的权臣。
若没点本事早就被拖下水,哪还坐得稳现在的位置。
“裴太傅,你助顾家的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顾时矜迎上他的视线,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日后若你需要帮助,顾家也会义不容辞。”
裴晏半开玩笑半认真,与她对视:“这话可是你说的,兴许要不了多久,就需要你出手助我。”
几人走进了酒楼。
裴晏要了个最里面的位置。
坐在这可以看清酒楼内的每个角落。
酒楼还算热闹,几人刚坐下便听到了议论声:“前些日子的谋逆案你们可都听到过?现在荆州不管白天还是夜里,都有不少士兵巡逻。”
“官府这回花了大价寻人,若我们能将逆贼找到,可就发财了,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话说回来,顾驰骋在京城是世家公子,自己又手握兵权,这样的人会谋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劫匪亲口指认顾驰骋与他们是一伙的,假借歼匪前来荆州,实则为了私藏矿石打造兵器……”
议论声入耳。
顾时矜轻蹙黛眉:“先查劫匪,劫匪蓄意污蔑大哥,他们一定有问题。”
“劫匪已经死了。”
裴晏扫了眼她,薄凉的男声缓缓落下:“劫匪在招供后便上吊自尽,尸首还停在衙门。”
她眼中的眸色瞬间转冷:“这么快就对劫匪下手,人这一死,就算口供是假的也死无对证,除非找到有利的证据才能颠覆口证。”
“太傅。”
霍刀走进茶楼,来到他身边轻声禀报:“三皇子已抵达荆州,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由县令负责接待,县令会将他们接到驿站。”
裴晏点头示意表示明白:“派个人去衙门查看情况,想办法验尸。三皇子在明我们在暗,三皇子那边若调查到了什么,都要第一时间禀报。”
一顿饭吃完,众人简单勘察后便回小院歇息。
“秋冬,有件事需要你做。”
顾时矜直将心中所想道出:“劫匪既已招供,稍作打探便能查清身份,
去查查劫匪家里都有什么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秋冬不敢怠慢,得了吩咐立马退下。
“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