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铁姐的吩咐,跪了下来。在我跪下来的时候铁姐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一会儿尽量掉些眼泪出来。”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我又不是演员,和这家人素不相识,掉什么眼泪。
铁姐微微皱眉,然后伸出手在我眼睛上抹了一把,一股腥味儿钻进我的鼻子里,“这是什么?”
“嘘,少夫人,拜堂吧。”
铁姐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地上,膝盖顿时一股刺痛感,看着膝盖地下的垫子,不是,这垫子底下是放了针了吗?真疼。
注意到我的表情,铁姐在我耳边又说:“垫子底下放的是花生,可能会硌得慌,你先忍一忍。”
天地拜完了,然后铁姐带着我又上了楼,我手中的骨灰盒始终平稳的抱在手上。
铁姐带着我来到一个房间,里面很是喜庆,红床单,红被子,以及拉了花,还粘了喜字。
在床头上方,一个男性的照片进了我的眼中,照片里的人就是骨灰盒上的人,房云恺。
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有钱人死的都早。
比如说,顾请,然后是方明恩,再然后就是这个房云恺,一个个的长得都一表人才的,可惜啊,英年他就早逝!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骨灰盒放到床上,当我去开门的时候门已经锁上了,紧接着,铁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夫人,阴婚这方面的事情你比我还要了解,所以今晚呢,你得和我们少爷独处一晚,他圆房之后就会安心地去投胎了。”
这句话说完,外面就没了声音。
圆房?
怎么听她这一说,我咋感觉这鬼要出现了呢。
不过,想起之前她在我眼睛上抹了一把,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开眼药水?
这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四处看看,然后发现小柜上有很多小糕点,还有烧鸡。。。来这里的时候我因为生气就没有吃饭,看着这些精致的小糕点。。。
“嘿嘿。。。”我坏笑了两声,有句话说的好,不吃白不吃。
我挽起袖子,先拿起一个绿色的糕点,这玩意儿我没吃过,看上去就跟青团似的,但是比青团好吃。
“桂花酥!”我看着面前一盘桂花酥眼睛都眯成月牙了,除了酱牛肉,我最喜欢的就是桂花酥了。
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来,嘴上的口红都没擦,刚才那化妆师在我嘴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现在都被我吃下肚子里了,不会有毒吧?想了想,我用手抿了抿嘴唇,这下应该没事了。
吃饱喝足后,倦意渐渐袭来,以前是阴婚是躺在棺材里和尸体呆一晚上,可现在我面前还有张大床,把骨灰盒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我就呼呼大睡起来。
以前顾请总说我没心没肺的,现在看看也是哈,有哪个人面对一个骨灰盒还能像我睡得这么香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睡的稀里糊涂的,总感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突然,一阵风吹来,把我给冷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在屋子里,没风的啊。
卧室里的灯本来是开着的,可是此时此刻,灯,却灭了!
卧室里仅有的光线就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的,好在我没有夜盲症,在这样的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我也能看清一些东西了。
就在我绷紧神经的看着周围时,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男声,那声音绝对都能柔出水。
他说:“我们又见了,老婆~”
又?
什么叫又见面了?我和他认识吗,或者说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