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场梦,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在梦里老酒腻子整天醉醺醺的,那时还是八岁的我跟在他身后问他会唱小星星么,然后他提着酒壶来了句,“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而老钱,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拨弄着算盘,一边还喊着那些孩子们节约用水,不要浪费。。。
不过,孩子们依旧是我行我素,完全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我离开醉醺醺的老酒腻子,屁颠屁颠的跑到一个男孩儿身边,他比我大好几岁,他站起身我却只到他的胸膛。听老钱说他是新来的,还不到一个星期,性格内向孤僻。
我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友好的伸出手,手心里有一颗大白兔奶糖奶声奶气的说了句,“我叫钱小串。”
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手上的糖,一把抢去,还把我给推到了。
我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愤愤的说:“喂,你太没礼貌了。”
“哼,礼貌能吃么,主动献媚的人是弱者,只能死。”
他的眼生很冷,但不得不说,他长得真好看,虽然这样,但我却莫名大哭起来跑到老钱那里去告状。。。
小孩子,很多事情隔天就忘了,而且他长得又好看,我像个鼻涕虫一样,每天都粘着他,虽然他很不耐烦,但是,他对我的态度却比先前好了许多。
但我始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他不告诉我,老钱也不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孤儿院的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上下来一个叔叔随后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儿,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双胞胎的概念。
那个叔叔和老钱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听别的孩子说,他,要被人领养了。。。
一想到他要走了,我不自觉的哭了出来,而我也就在那时,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上车前,他对我说,“我叫木惟,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看着远去的轿车,我心里空落落的,木惟,这名字好听。。。。。。
——
“新伤加旧伤啊,得调养一段时间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只需要离她远点就行,自己是什么心里没数么。”
李佳伦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你说你,才带她离开几天啊,就搞成这副样子。”
我微微的挑了挑眼皮然后睁开眼,“又不是顾请的错,你说他干啥!”
听到我的声音,两道目光纷纷看过来。
而顾请刚要抱住我,却被李佳伦一把推开,“你身上寒气太重,和她保持距离。”
顾请没说话,但是很不高兴,脸色臭臭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眼睛扫了下周围,皱着眉头说:“又在医院啊!”
“哼,没进太平间就不错了。”李佳伦说着从一个保温桶里倒出一碗粥,“饿了吧,先吃点。”
我接过粥,有些嫌弃的说:“这黑乎乎的是啥?能吃么?”
“皮蛋啊,这叫皮蛋瘦肉粥,没吃过?”李佳伦说。
我用勺子盛出一点,想要放进嘴里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别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听了我这话,李佳伦顿时就不高兴了,他双手叉腰,特大爷的说:“小瞧哥了吧,别忘了哥可是单身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就没有哥哥我不会做的菜!”
听了这话,我扑哧一笑,单身够狗一个他还觉得挺光荣。
而顾请在一旁来了句,“好啊,给我炖个鳄鱼。”
这句话一下就把李佳伦噎到了,他转过身瞪了顾请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