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就好像石车来回的碾压过一样的疼痛。我平躺在床上,眼睛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这完全是陌生的地方,我这是哪儿?
“醒了吗?”熟悉的声音在我床畔响起,手上传来的那股凉意让我不用去看都知道他是谁。
我转动了一下脖子,不料就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引发了一连串的疼痛,先是脖子然后是肩膀以及全身上下。
“你昏迷了两天,好在是不烧了。”顾请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到,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
“先别开口,你的嗓子受伤了,医生说你最近这几天最还是好不要说话。”
我看着顾请,他身上的白色衣服都是一些褐色的小点点,有些脏,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是不是渴了。”
“恩,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笑了笑。
顾请拉着脸,“哪有我这么帅的蛔虫。”
“自恋。”
喝了两口水,我坐起来,看着陌生的地方问:“这是哪?”
“那个警察的家。”
我哦了一声,顾请把我的手攥在他的大手里,“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
“没事,你看我不挺好的。”我笑了笑安慰他,怎么整的像是他受伤了似的呢,为毛要安慰他,呵呵。
“阿南太偏激了,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坏心,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照顾好他。”
我:“。。。”
“你之前问过我和阿南只见有什么矛盾,我抛弃过他。。。”顾请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和阿南十一岁那年被绑架过,本来那些人是冲我来的,阿南看见后过来救我,没想到我们一起被抓了。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冷,还很潮湿,阿南很害怕,我抱着他安慰着他,那些绑匪就是想要些钱,只要钱收到了我们就安全了。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宿,我的家人还是没有派人送钱,我们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爷爷为了他那点所谓不向敌人低头的倔强说什么也不肯交赎金。当我们听到绑匪的其中一人要撕票的时候我们慌了。。。”
“后来,你们来以叠罗汉的形式,你跑了出去?”我说。
顾请听我这么说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梦里看到的。”
“我抛弃了他,身为他的哥哥,我跑了。。。”顾请很自责,我伸出手抱了抱他,“你们俩都是孩子,如果你当时不跑,两个人又都被抓住了,你没有错。”
顾请看了看我,然后伸出手把我搂在怀里。
“哎呦呦,你俩这是干啥呢。”
李佳伦端着菜和饭走进来,一见我和顾请抱在一起便说:“你俩要注意影响啊,毕竟这里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呢。”
李佳伦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饭菜放到小柜上又说:“你们俩这关系比我想象中要亲密的多啊。”
“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么。”我笑着说。
“是么,那你怎么不抱我。”
我:“。。。”
“来吧,先吃饭,吃完饭后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