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东京汴梁,高府客厅,一群所谓的饱学之士在研究着案桌前的一张字条。
不一会,高俅进来喊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吗?这是哪国文字?”
一群人唯唯诺诺,一个胆子大的家伙说道:“回太尉大人,这上面写的都是西域极西之地的数字!”
“奥,写的何意?”
“零五三二、七八五一、六九四四………”
高俅生气的打断道:“停、停,俺问的的何意,你直接说何意就好!”
这家伙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回大人,属……属下……不……不知……”
高俅气的一脚踹过去骂道:“废物,你不知在这说什么!”
这家伙直接被高俅踹的晕倒在地,高俅这黄金右脚可不是开玩笑的,不用高俅吩咐,就有家丁把这倒霉蛋抬走,高俅接着问道:“还有谁知道?”
又有一个家伙出来说道:“太尉大人,不如找个西域人来看看如何?”
这下高俅没生气,点点头,就有手下去找………
原来是因为大军还不能出征,高俅这条疯狗便要报复一切和梁山有关系的人。
前几日连栾廷芳也遭殃了,其实他一开始就瞄准了和林冲鲁智深结拜的马麟,可是马麟有王爷庇护,他没有证据也不敢明着来,只能派出陈希真父女在醉仙楼外蹲守。
这父女俩蹲守几天也没白等,射下了一只信鸽,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马麟见信鸽被射杀,就不敢放信鸽了,派人去梁山送信也不敢,用屁股想也知道高俅会劫杀醉仙楼出去的人,前些天一个本地工作人员出去都失踪了………
好在高俅得到信鸽也无用,梁山密码他不认识,目前这陈希真父女还在醉仙楼外等着,也只有他俩箭术高超,敢在这闹市区射箭,若是别人高俅都不敢派出来,这落地的箭矢说不定就砸到谁了,这汴京城到处都是勋贵,高俅惹不起的还有不少。
等了一个多时辰后,高俅的手下请来两个大胡子的阿拉伯人,高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把人迎了进来。
和赵佶一个德行,对待外国人跟亲爹似的,对自己人则是予取予夺………
可高俅的两个大胡子爹也只是给他念了一遍数字,高俅问有没有别的意思,二人表示没有,高俅无奈一人给封了五十贯红包给送走,底下这些所谓的饱学之士,却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似乎自己翻译不出来就应该挨踹,外国人翻译不出来就应该领钱………
一连请了十多个,都是一样的结局,高俅无奈,只得下令对抓住的那个醉仙楼员工严刑拷打,并让人去吩咐陈希真父女继续盯紧醉仙楼上空,一只鸟也不让飞出。
大腊月的,陈希真父女也是无奈,这父女俩和林冲老丈人张教头一家相似,都是老妻早亡,父女俩相依为命,又是一样的职业。
不一样的是老张的女儿林娘子,温柔贤淑,手无缚鸡之力。而陈希真的女儿却是武艺高强又颇通文墨,算的上是文武双全,二人长的又都很漂亮,各有各的美。
老陈倒不是故意骗的张教头,而是他也是一样的单身狗父亲,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女子天葵前后易怀孕。
老张这是相当于小学班级里倒数第一抄倒数第二的作业,结果悲哀了………
寒风呼啸的夜晚,汴梁城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大街上只有一队队巡逻的禁军偶尔走过,这些巡逻的禁军都是不多的按正常标准招募来的,这样的苦差事自然是他们承担。那些关系兵、后门兵早就睡在了温柔乡里进入梦乡,或在勾栏里喝着花酒。
而更倒霉的陈希真父女带着一队倒霉蛋则蜷缩在醉仙楼后门对面的一处宅院里的墙角下,点着一堆炭火,有士卒紧紧盯着对面醉仙楼的上空,父女俩手里拿着弓箭一刻也不敢松懈。
鸟飞的很快,父女俩必须在士卒提醒后,第一时间把箭射出去。
面前跳跃的火苗释放着滚滚热浪,烘烤得父女二人脸庞发烫,暖烘烘的视觉看似他们无比惬意;然而背后则是那如刀子般凛冽的寒风,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带来阵阵凉意,即便父女俩都披着羊皮大袄,也是在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
陈丽卿小脸通红,哆哆嗦嗦的说道:“父亲,你说这醉仙楼的李掌柜(马麟化名)是梁山贼寇吗?”
陈希真说道:“太尉大人说是,就应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