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衣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后面的池塘边,坐在亭子里,正抬头望月。
“就是她。”
我点了点头,让她走。
“我想看看。”
“打起来,你就死了。”
“这么凶的吗?不会死人吧?”
“……”
“好吧,我走。”
我走过去直接坐在那女人对面,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放着酒具,正好两个酒杯。
“你知道我要来?”
“我只想演好这场戏,我就走。”
“这具身体的主人呢?”
“死了。”
死了?
好吧,白感慨了。
“怎么死的?”
“说来可笑,亏心事做多了,生了障,摔死的。”
“那你呢?”
“我?可能是她那最后的一点善念,或者说,一种执念。放心,鬼差大人,我只有七天时间,我不多留,也留不下。”
“那你就好好拍戏吧。”想了想我说:“别死在剧组,要不然戏拍不了了。”
“……”
我起身想走,不过是弥留之际最后的一口生气,鬼都不算。
“那个,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你可以写日记。”
“……”
“好吧。”说着我拿出瓜子可乐,然后摆了摆手:“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嗑了好一会,没听到对方说话,有点奇怪:“说啊,我挺忙的。”
“……”
“你知道吗?毁掉一个女人特别简单,只要告诉对方,我和她睡过,或者,我看她上了一个老男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