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稍稍一愣神的功夫,又一个年轻人的木棍砸向冷雨脑袋,冷雨想都没想,挥起右拳迎了上去。
“咔嚓”木棍砸到虎指上,木棍断了。
那个青年看呆了,冷雨的手怎么这样硬,这还是人吗?
冷雨冲着那个青年的肚子一拳。
“喔!”青年的惨叫挺特别,身体躬得像个虾米,倒在地上直蹬脚。
这会二黑和另一个青年才看明白,冷雨手里有东西,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害怕了,他俩不敢靠近,一前一后,只是用木棍试探着进攻。
冷雨想着,反正打也打了,就干脆打个痛快,冲着前面的青年猛地冲过去,前面的青年转身就跑。
二黑以为冷雨对前面那个兄弟会紧追不舍,为了不让他吃亏,抄起木棍就追。
冷雨向前跑了几步,突然急刹车,一下转身,挥起右拳,猛地朝着二黑的胸口打去。
二黑刚把速度加起,木棍还举在空中,怎么会想到冷雨真正的目的是打自已呢,木棍还没砸下来,冷雨的拳已到了胸前。
“啊!”虎指实实在在地砸在二黑的右胸肌上,好在肌肉厚实,虽然没有导致肩胛骨骨折,这一下也让他痛得受不了,木棍也丢了,痛得两只脚在地上跳。
逃跑那个青年人,往前跑了十几米,感觉身后没人追,同时听到二黑那杀人般的嚎叫,心里防线崩溃了,转身看向冷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冷雨指着发呆的那个年轻人,“你,过来,把这些人都带走,你们胆子真肥,连乡政府工作人员都敢打,我看你们是想坐牢。”
那个年轻人把木棍丢在地上,把地上躺着的两人慢慢扶起,五人相互搀扶着,摩托车也不要了,沿着山路灰溜溜地走了。
冷雨取下虎指,放回文件袋里,没想到,这玩意挺好用,以后,得把这东西常带着。
冷雨回头向后看去,老人们都回了屋,真搞不明白,山背湾的人怎么都这么冷漠。
冷雨摇摇头,不能就这么走了,问问刚才那五个人,是什么人,他们总该回答吧!想到这里,冷雨走向第一家,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问道:“是谭秋生家吧?”
屋子里,两人围着几块木头支起的桌子,正在吃饭,桌上仅放着半盘咸菜。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老人这句话应该是使出了全身力气,说过后不停地咳嗽。
“爸,吃饭,别管他。”中年男人往老人碗里夹了点菜。
“嘿嘿,老大爷,大叔,我是乡政府的工作人员,是来了解信访案件的,我叫冷雨。”冷雨的语气非常诚恳。
中年人看了冷雨一眼,“我们村已多年不信访了,没什么好了解的,你走吧,只要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烧香拜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