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要被外人嘲笑成什么样子。
这事的确也不是贺凡的错,当时他人也没有在场。
再说,他还能控制一个神经病的思想和行为?
实在不行,以后贺舟回娘家,她就叫宁溶回家去住。
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贺奶奶刚转身离开,贺爸爸就乐呵呵带着巩院长和徐家人到了药房。
一进门就看到宁溶高高肿起的脸蛋。
他关心的问道:“溶溶这脸怎么了?”
宁溶撅了噘嘴,有些委屈的道:“刚才在厨房不小心撞到柱子上了。”
贺爸爸眯眼仔细看了看,隐约还能看到一点儿巴掌印。
他紧皱眉头,但并没有追问,家里现在有客,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哎呀呀,宁溶,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么大人了,还那么毛毛躁躁的?”巩院长站在门口,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倒是没看出巴掌印来。
“老巩,你来做啥?”宁溶对着巩院长翻了个大白眼。
“我当然是过来给贺凡送体检报告的。”
宁溶向巩院长伸手,“那给我吧,慢走不送啊……”
巩院长抖了抖眉毛,这死丫头,要不是自己看着她从小长大的,真想抽死她。
“溶溶,你这孩子怎么跟巩叔叔说话?”宁师长在边上斥责道。
他与巩院长是多年的好友,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宁溶小时候,这巩院长就喜欢逗弄她,所以两人说话也相对随意一些。
宁溶噘着嘴,不高兴的将头转到另一边去,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巩院长就是在幸灾乐祸的报上次在医院的仇。
巩院长也不跟宁溶计较,看向正在收拾药盒的左子萱,闪烁着星星眼,笑得牙不见口的凑上前道:
“这就是小左同志吧?”
左子萱点头,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巩院长。
巩院长热情的上前握住左子萱的手,“小左同志,你好,我是泽都总军区的院长巩任云。”
左子萱礼貌的点头,悄悄的抽回自己的手。
她怎么感觉这巩院长有些过分热情了,有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
巩院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突兀了。
他将手里的体检报告递给左子萱,干脆也开门见山的道:
“小左同志,我听溶溶说,贺凡的癌症是你在治?
这体检结果,我也看着的确是在渐渐转好。
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方便吗?”
左子萱接过贺凡的体检报告翻看,谦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