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君逸晟看了眼门外那一片衣角,叹了口气。
“万凯,将他接回来吧。”
一个月后,景阳候带着他老娘等在天牢的门口。
老将军一出天牢的大门,看到景阳侯母子的时候,满脸的震惊。
“将军府已经被抄,反正你也没地方去,就去我那里住下吧。
让你去我那里,不代表我原谅了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转身离开,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先一步回府了。
老将军夫人双眼通红的看着老将军,她恨老将军,恨之入骨。
但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夫,他们也有过甜蜜的时光。
这会儿见他落难,她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
“走吧,回去洗洗,给你准备了柚子水祛霉气。”
老将军满脸泪水的,跟在被自己曾经抛弃的妻子身后上了马车。
两架马车相继续离开,君逸晟和左子萱从大门旁边的石狮子后面出来。
“亲眼看到人接回去了,你放心了?”左子萱转头好笑的看着君逸晟。
“这是人家的家事,我都不知道你去操什么心。
我要是白万凯,压根就不会管那狼心狗肺的爹。”
“媳妇儿,时代不同。
可能在22世纪,不管长辈,不会有人多议论什么,毕竟是长辈有错在先。
但在这个年代,纵使白将军有千错万错,那都是万凯的亲爹。
他要是不管白将军的死活,会被人骂不忠不孝,将来对他的仕途,会有很大的影响。
即便他再恨他爹,也必须将人接回去尽孝道。”
左子萱瘪瘪嘴,嘟囔道:“该死的旧社会。”
景阳侯将老将军接回来后,单独给他安排了一个院子。
老将军从那之后,也深居简出,几乎没什么人见过他。
直到五年后,脑袋里面长了肿瘤不治身亡。
景阳候还是披麻戴孝,风风光光的将老将军葬在了自家的墓园。
*
“怎么好端端,嫂子突然就要和离?”左子萱放下茶杯挑眉问道。
“我,我,我……”
景阳侯磕磕巴巴的将事情经过讲给了左子萱听。
左子萱挑了挑眉,“你怕不是遗传了你爹的不良基因,开始管不住自个的下半身了吧?
你自己都是经历过后宅之乱的人,还想要纳妾?
你就不怕纳个妾来欺负你的嫡妻和嫡子。”
“哎呀,娘娘,我那都是嘴瓢,胡乱讲的玩笑话,哪里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