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昵的举动惹得心头如被羽毛轻轻刷过般,木樱呼吸一滞,有些不自在的低头,声音细若蚊丝:“不怕。”
方才掉下来的时候她确实挺怕的,现在看到他在身边,便没有那么害怕了。
木樱本以为只要他在身边,这个洞里再有更可怕的东西,她也能保持淡定了。
可低头,就着火光看到他腹部上的伤口时,木樱还是忍不住惊呼了出声:“你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只见他腰间的衣服都已经被血尽数染湿,因着玄色的衣服根本看不清楚,若不是离得近,加上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色,木樱根本就没有留意到!
“这就是你说的轻伤?”木樱忍不住颤抖着手去解他腰间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可才触碰到他的伤口,却见他身体猛地一抖,她不由得瑟缩了回来,焦急的看他:“我碰疼你了吗?真的很疼吗?!”
“。。。。。。”
南宫奕耳朵尖有些发红,腰间的伤口疼了一阵子已然没有任何感觉,可她的手触碰到他腰间的时候,他却觉得有些发痒。
看着她焦急又心疼的样子,他最终没有选择说实话,而是偏过头去重重的一点:“疼。”
“那。。。。。。那我轻一点。”木樱还是第一次帮人这么处理伤口,此时消毒水和纱布都没有,她有些紧张,忙掀开衣摆扯了自己的里衣,然后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想替他包扎。
木樱在现代生活惯了,自觉身上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却不知南宫奕见她竟直接掀开衣摆撕了里衣,那眼神瞬间深了。
解开南宫奕的衣服,木樱才看到伤口之深,那伤口自左边肋骨处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腹部,那几乎要将他拦腰斩断的伤口,此时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和隐隐在蠕动的器官。
“你。。。。。。”木樱神色复杂的抬头看他,不明白这么重的伤他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竟然还有力气抱着她亲任她挣扎也死死不放,且还说这是轻伤,无碍。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南宫奕见她眸中满是心疼,心中也柔软了些,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发红的眼尾,声音低沉而透着一丝不自觉的亲昵:“不许哭,我没事。”
“我没哭。”木樱忙抹了一把发热的眼睛,压下心疼小心的为他包扎,复了又奇怪道:“你没有用修为治疗吗?为何这伤这么重?”
他修为如此高深,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见这个地方有多危险?
又是心疼,木樱又是担忧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伤口,若是他没能及时后退,怕就要被什么东西给拦腰斩断了。
“这东西克我,我无法自行痊愈。”南宫奕无奈的勾了勾唇,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神色隐晦莫名。
“可惜我不会疗伤。。。。。。”木樱有些挫败,只能用里衣将他伤口包扎好减少出血,喃喃道:“若是青桑在就好了,她定然有办法。”
“木族天生有治愈能力,你也有。”南宫奕手指揉开她皱着的眉头,道:“你那朵变异食人花呢?唤来看看。”
他的姑娘是木族的郡主,血统当是最纯正的,治愈能力应无人能及才对。
“哦。”木樱乖巧的应着,心念一动,将食人花唤了出来。
正在外面狂奔着寻找自己主人的食人花忽的消失在原地,眨眼之间,又忽然出现在木樱和南宫奕的面前。
反应了半秒后,食人花眨了眨眼,大脸盘子上明摆的写着大写的懵逼,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主人,歪着脑袋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主人明明可以将它召唤到身边。
那它方才和黑衣人大战了好几百回合,一路狂奔得花屁股都要断掉,是图了什么呢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