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听起来也很色情。
郁珩衍当即想起柠檬糖,咬碎在他口中,甜中透酸。
假如渡到她的嘴巴里,和她接吻,会不会被亲得流口水?
……好像又有点感觉了。
他喉结滚了又滚,看得人又踢了他一脚,“你发什么神经?”
“你要不要用手,帮我一下?”
纪还:?
郁珩衍红着眼,那颗小痣也沁上了馥郁的欲色,“硬了。”
纪还:“……爹的。”
她撸起袖子,向他凑近。
少女身上自带的香气,暖得让人想要接近。他屏住呼吸,丝丝缕缕的甜,很不识趣地让他体会到一点余味。
他别过头,“你不愿意我可以自己……”
“自己你个头。我来搞,搞快点。”
“……”
总之进行得很仓促。
她的手掌进他的裤子里,不安分地拍了拍鼓起的阴囊。不太熟练地用虎口圈住坚硬的最底部,撸猫尾巴似地,一路通畅地向上提。
他“嘶——”地呼出声,“爱抚、懂吗?”
纪还的动作更粗暴,“我管你,快射。”
任性的大小姐。
人也是真的贱。
她这么玩……郁珩衍鲜少体会这样的禁锢的紧致,没弄几下,哆嗦着射了。
他控制不住地趴在桌上,发丝垂在脸颊,直勾勾地盯着她。
纪还扯过纸巾擦手,“看出来了,你是处男。”
射得又多又腥。
她柔软的掌心尽是粘稠的触感。房间里的腥臊味加剧,挥之不去。
“……”
“现在可以学习了吗,郁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