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焉用宰牛刀!”
杀人诛心,这番话,无疑彻底激怒了禁军。
嘶吼声,响彻法场。
“秦风!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话音落,禁军连带着寺兵,十几个人,同时朝着秦风射箭。
秦风根本不躲!
这些禁军为了镇守法场,就注定不会装备破甲箭头!
叮叮当当的箭矢,不断射在秦风身上,几乎所有箭矢的尖端,都镶进了铠甲里。
但只有浅浅一层,秦风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箭头的尖锐感。
可偏偏,前窄后宽的箭头,全部被铠甲“卡”住了。
而秦风手中的弓箭,则是专门针对禁军,箭头如同一根钢针,射出之后,直接将禁军的厚重铠甲射穿。
再加上秦风与北狄交手甚多,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凡是箭头,都是要抹上一些乱七八糟的配料。
或是毒药,或是粪汁。
而且秦风极其刁钻,专门对着禁军射,连发五箭,终于射中一名禁军的面部。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剩下的禁军和寺兵,放弃结阵,怒吼着朝秦风冲来。
秦风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转身射击。
由于寺兵身披轻甲,跑得最快,这专门针对重甲的破甲箭头,射在寺兵身上,尽数被弹开了。
那些看似松松垮垮的鳞片,在应付破甲箭头的时候,反倒有奇效。
秦风不再浪费箭头,背上弓箭,翻身上马,再次绕着围栏窜逃。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秦风之所以下马迎战,就是担心自己的坐骑被射死。
看着跑远的秦风,之前那叫嚣的禁军,更是恼羞成怒。
“这狗日的,好生奸猾!”
看着一众禁军和寺兵,被秦风不断地戏耍,谢弼眼神却尽是肯定。
“战场之上,可没有什么奸不奸,能干掉敌人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这些禁军,缺乏战场考验,不知战场之险恶。”
谢云儿眼眶通红,倒不是担心,或是紧张,单纯只是兴奋。
自从国战开打,自己留守京都,时常能够听到秦风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