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诸天,司抚看着跟乌龟壳子一样的诸天放下心来,也不知道风荀,来此地是想做什么。
司抚来到虚空的时候,风荀已经等着好久了。
见到司抚到来,风荀的脸色难看至极,从嘴中挤出一句话来,“你终于来了啊司抚,本座等你好久了。”
“哟,怎么这副模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想成这个样子。”
司抚看着风荀狼狈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自已过分,肥仔怎么不下手重一点。
太可惜了。
肥仔出手肯定让风荀受伤了,不然按照这玩意儿的脾气早就来找早就报仇了,那还能等到现在。
“司抚是你让松扉哉动手的吧?”
“不是谁张一张嘴就能胡说八道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夜路走多了遇见鬼了。”司抚不打算承认,承认这玩意儿对自已又没有好处,承认了做什么。
再说了,多的是人想打风荀,这都是他应得的,活该。
风荀鼻青脸肿的看着司抚,松扉哉在自已脸上留下来的伤痕,就连能量啊都无法消除这些痕迹,他还是低估了司抚的厚脸皮。
不承认也没事,反正在自已心中他已经认定了就是司抚动的手,不管她承不承认。
他来就是想确认一件事,听说卡歇尔被卡班带来了,看司抚这表情,自已还是来迟了。
卡歇尔已经死了,他还想着能不能抢走卡歇尔的尸体送给般若。
司抚背后还隐藏着多少手段,自已要放弃般若吗?
一想到放弃般若,风荀心口不由得生出痛意。
般若陪着他走过最艰难的时代,也陪着他度过难熬的时光,真要放弃般若,他是不舍得。
“司抚,答应给你的东西已经给到手了,舍妹无礼改日我会让她亲自上门道歉,不知……”
可否高抬贵手这四个字,风荀怎么说都说不出来。
以他的地位,他何时如此过,还是向一个恶劣的女人低头,但松扉哉那边,他真受不了,癞蛤蟆趴鞋面,不致命,但恶心人。
司抚听见风荀服软的话,捂着嘴笑了起来,没有太大的反应答应了一句,“好啊。”
答应一句又不会损失什么,般若那条狗命,她迟早是要得手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等阮连醉站起来了。
风荀还在想其他的措辞,乍一听司抚没有嘲讽的话,还有些愣神和不习惯来,因此他认真打量起司抚的模样来。
不说别的,司抚这模样在虚空中已经算是独一份。
特别是真诚看着你的时候,那双眼睛十分迷人。
她这么轻易答应该不会是看上自已了吧。
这么一想,风荀又觉得自已的想法未免也太过荒谬,司抚这个女人就算是喜欢上猪,也不会喜欢上自已。
卡歇尔已经死了,般若再怎么无礼那也是自已的妹妹,打狗还需看主人,司抚要的那些东西足够抵押了这些东西,再不依不饶对谁都没好处。
司抚是个聪明人应该看得出来自已是在示好。
风荀一时半会摸不准司抚的意思,按照这个人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这其中又有什么圈套吗?
风荀已经被司抚搞得神经质了,倒不是他疑神疑鬼,是司抚从前的前科太多,一时没法相信对方竟然这么轻易松口。
但他知道,他只能求和,卡歇尔的死不是结束,反而是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