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书没说话,只是把身后的妻儿护的更紧了。
土匪头头也不话多,这年头话多的容易死。
他看了一眼手下,手下立马明白意思提着刀就对着张温书砍过去。
张温书打十二岁父母双亡,就在深山里打拼,多次跟野狼搏杀,黑熊拼命。
他还能怕人?
他不怕这些人,就怕这些人对自已的妻儿动手。
张温书护着妻儿进了房间,一人站在门口,一锄头一个土匪,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这些土匪个儿都不怎么高,一米六七差不多,除了土匪头头又高又壮,其他都矮。
土匪头头见这猎户这么生猛,就知道手下不是对手,让手下停止自已送人头的行为。
对方拿着个锄头都这么厉害,这样的人要是在自已的山寨里,该有多好啊。
土匪头头打算自已亲自会会张温书,哼,他先磨一磨这猎户的威风,待到他力竭之时。
猛虎还怕豺狼多呢。
张温书显然也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手中的锄头舞的虎虎生风。
土匪头头双手持大刀朝着张温书砍来,张温书抬手将手中的锄头棍儿举起挡住了对方的袭击。
土匪头头厉害,不过两三招,锄头棍儿在双刀的锋利下,断成了两截。
两人一来一回,没过多久张温书浑身是血的被土匪头头一脚踹飞倒在了屋里,将桌子砸碎。
他只是个猎户,跟习武多年的土匪头头没法比。
土匪小弟们一拥而上将张温书架住,生怕这个比老大还壮实的大汉再反抗。
没有老大的命令,他们不敢下死手。
张温书试图反抗,土匪小弟直接给他一拳头,“老实点!”
宋娘子护着儿女,可她一个妇人,比不上那些孔武有力的匪徒。
宋娘子被小弟们按在另一张桌子上,张温书被打的头破血流时,阮连醉眼睛红了,松开紧握着的拳头,大喊道:
“都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司抚的法术里只有杀人术,一出手就是杀招,没有丝毫回转余地。
可她就是个小屁孩,在场的人会怕她?
没人听她的,污言秽语充斥在阮连醉的耳边,理智在慢慢的崩塌。
眼看着宋娘的衣服快被扒光,张温书反抗却导致身上的血越来越多,阮连醉双眼越来越红。
额心的红痣亮了亮,不过在场的人都没发现。
阮连醉怒火中烧,愤怒已经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什么杀人不杀人的,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已的家人!
小小女童怒吼一声,“都去死吧!”
双手迅速结印,大夏天的晴空飞雪,漫天的冰刺凭空而出,将土匪们全刺了个透心凉,有的瞪大了双眼被冻成冰块,似乎不敢置信自已就这么死了。
他们都还在做着发财梦。
可下一秒都死了。
土匪头头是唯一没立马死的,看见这一幕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转身就想跑,一根冰刺凭空出现从他的后背扎了个对穿。
土匪头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已前胸冒出来的的冰刺,张开嘴巴喃喃了一句,“妖…妖怪!”
随后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