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傅司琛的吻,都是他主导,极少由他主动。
傅司琛却毫无反应,只垂着眼看她。
桑栀眼神飘开,回忆着之前他们之前的接吻经历,极其地生涩地咬了咬傅司琛的唇。
傅司琛眸底微微一深,抓住小姑娘手腕的手掌暗暗收紧,极力克制地反客为主的欲望。
桑栀毫无所以,又用小牙齿试探性地,更用力地咬了咬。
傅司琛就特别喜欢这样咬她,用的劲儿不小,但又只会让她感到痛,不会咬破她的唇。
除了那天晚上……
一想到那天晚上,桑栀此刻,便只剩下被迫的屈辱,还阴影里的疼痛。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突然像开了窍似的,大胆地伸出小舌头探进去,像探索新世界一样,到处巡查。
这种主动,让她体验到了一种新奇的感觉。
就像她变成了掌控着,傅司琛的最致命的欲望被她掌握在手中。
她想让他舒服他就舒服,她让她他难受就难受。
这样想着,桑栀心底如雨后春笋一样,争先恐后地滋生出野心勃勃的叛逆心思。
她不由自主地搂上傅司琛脖颈,柔软的指尖无师自通地划拉着他后颈的皮肤。
一串电流从小姑娘指间落下的地方,倏地窜过傅司琛整条脊骨,激得他眸底彻底深暗一片。
他缓缓退开一寸,桑栀沉浸在征服野兽的世界,湿润的双眼有些茫然地望着他。
好像在问他,为什么停下来?
轰!傅司琛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倏地断裂。
傅司琛用拇指按住桑栀的好似嫩出水的唇瓣,极有质感的嗓音沉哑难耐,“只只这么会,是不是偷偷学习了?”
对上男人这危险的眼神,桑栀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下一刻,傅司琛大掌握住她脖颈,低头密密实实地吻下来。
“唔——”桑栀双手抓着他手臂,推他。
好像傅司琛每次吻她,都喜欢掐住她脖子,不算用力,却刚好牢牢掌控。
只有偶尔,他好似控制不住似的,用力收紧一瞬。
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变态习惯,桑栀只觉得毛骨悚然。
难怪陆小姐会精神失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某些未知的变态玩儿法玩儿失常的。
傅司琛严丝合缝得攫着桑栀的唇,披着斯文的皮,用野兽吞食猎物的力度,吮吻着她的唇舌。
突然,桑栀感觉到某种熟悉的坚硬,危险十足地低着自己。
她顿时僵住身体,“呜呜”着推着傅司琛的胸膛。
傅司琛缓缓松开,沉重潮湿的呼吸滚热地喷洒在桑栀脸上,手掌却抓住她的手往下带。
桑栀以为他又要让她用手帮他,羞耻又无语。
真不知道,外界那些不近女色的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
傅司琛按着她的手,双眸紧紧盯着她的唇,斯文温哑的嗓音隐隐带着诱哄,“只只亲亲它,好不好?”
桑栀手心下是惊人的规模,听见男人斯文败类一样的发言,瞳孔微微张大了几分。
傅司琛想让她帮他……
桑栀又羞又怒,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行!”
那种东西,怎么可以用嘴?她十分不理解那些乐于此事的人,帮人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傅司琛眸光微动,磁沉缓声地问:“只只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