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和我干架的人是我请的演员,而我磕在床头的那一下也只是掩饰,真正对我起作用的是同牢房那个能搞到烟的二道贩子给我的小药丸。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据他说,这小药丸能让人陷入假死状态,是保外就医的不二神药,只是非常难搞到,而且不能乱用,因为一旦用错了,很可能就真嗝屁了。所以,尽管他自己搞到了一颗,却一直不敢尝试。最终,这颗药丸便宜的竟然是我这个牢房里最没有求生欲的人。
我完全缓过来后,看了一下门外。
估计狱警听了医生的话,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所以这会没在外面守着,给了我绝佳的逃跑机会。
我拔下身上的针头和管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因为走的匆忙,我身上穿得还是看守所的衣服,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如果就这么出去的话,一眼估计就会被人看出来。我走到窗前看了一眼,还好,只有四楼高,而且我所在的病房旁边就有下水管道,简直是天赐良机。
我先脱下上衣,把上衣撕碎缠在手脚上,然后翻出窗户,沿着下水管道顺势往下滑。顺利滑到地上之后,我刚想转身,突然看到旁边角落里,一个撒尿的鬼火少年正满脸惊恐的盯着我。
“对不住了兄弟!”
几分钟后,我穿着借来的衣服鞋子,大摇大摆的上了街,先找了一家网吧,用鬼火少年的身份证开了台机子,打开微博登上了曹一刀的微博账号,然后发了10个笑脸出去。
结果不到一分钟,就有一条后台私信发了过来。
私信内容:一哥,是你吗?
我回道:是我,我现在很需要你。
……
和小北聊完后,我拿到了一个鲜活的地址,羊城市人民医院。
我心里一阵刺痛,关机出门。
到了人民医院住院部,我简单套路了一下值班护士,就问到了具体的病房。当我心情沉重地走到病房前,准备伸手推开门的时候,一股巨力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来,把我死死地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抵住我的是个壮硕的身体,看清我的长相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一哥,是你,你怎么出来了?你这是什么打扮?”
十几分钟后,我从曹一刀那里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
那天许长青回去后就觉得我有事瞒着他,然后通过关系打听了一下,立马知道了警察刚刚提审了我的事,他敏锐意识到我想出去绝对与这两个警察找我谈话的内容有关系。于是,他以代理律师的身份找到那两个警察,从那个女警嘴里知道了李青衣案子里还有一个没被注意到“凶手”。他没把这事告诉曹一刀等人,而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去调查了,查到一些监控录像的时候,被一伙神秘人给偷袭了。幸好那些人也只是想警告一下许长青,没有下死手,而许长青也在昏迷之前把那些录像发给了曹一刀,所以曹一刀才能了解的这么详细。
曹一刀说:“长青现在已经昏迷了两天,医生说再过一天也差不多可以醒来了。”
我心在滴血,问:“会有后遗症吗?”ωWW。
曹一刀摇头:“医生说不会,只是失血过多又打了麻药导致的昏迷而已,养个十天半月就没啥事了。”
我说:“那就好!”
说完许长青的事,曹一刀一脸担忧看向我:“一哥,你这……是越狱了?”
我摇头,简单给他说了一遍过程后,然后说:“老曹,你把那些视频发给我,我得顺着长青查到的信息继续往下查,我得争取在警察找到我之前把事情解决了。”
曹一刀急道:“一哥,这些事我们也可以做……”
我按住他肩膀,摇摇头:“老曹,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认准的事是谁都说不服的……而且,这件事,我不想再让你们任何人牵扯进来了……”
“许一!”
曹一刀脸上有了明显的怒意,“你他妈真当我们是兄弟的话,就不该说这种话,难道青衣走我们不难受吗?凭什么你不让我们管?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你能顾得了所有人吗?”
我被曹一刀的话骂得有点懵。
是啊,我真的能顾得过来他们所有人吗?
曹一刀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别人我不管,你这次必须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