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猫儿紧张兮兮的问了一句。
“夫人,是我,我给夫人端了碗粥。”
门外响起了翠鸢的低声回话。
“官人走了么?”
“呃走了。”
猫儿这才上前把门开了一条缝却见,翠鸢身旁还有一道高大身影。
“呵呵,我逼着翠鸢带我过来的。”
猫儿想重新关上门时,门外那道高大身影已提前伸腿卡进了门缝内。
眼看挡不住,猫儿转身就屋内跑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啥,反正就是不好意思见陈初。
但卧房能有多大地方,几息后,猫儿便被陈初逼到了墙角,形成一个标准的霸总壁咚态势。
猫儿低着头、侧着脸、垂着眼帘,微红的小脸上,说不清是委屈还是羞怯。
陈初知晓那晚对时时维护端庄形象的猫儿,形成了一定心理冲击。特别是那荒唐一幕还有猫儿颇为在意的蔡婳参与。
猫儿瞄瞄,人家的人设崩啦。
但日子总还要继续过吧,难道像只鸵鸟似的永远躲着不见?
既然错误已经铸成,以后大不了再来几回,总会习惯的。
想是这么想的,但肯定不能说出来,不然猫儿定然由羞就恼。
“你跑啥啊?我有正事找你帮忙”
“正事?”
偏着脑袋的猫儿闻言,以极短的时间看了陈初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但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一眼,竟让整张小脸不可抑制的充血、红透。
看来,又想起了某些画面。
“嗯。”陈初知道此时万万不能提值房之事,便继续道:“今日,你帮我去脚力士街看望一户人家吧。”
听说有正事,猫儿稍稍平静了一些,却依旧不敢和陈初对视,继续偏头望着地面道:“脚力士街?去看谁呀?”
“蒋怀熊的家眷。”
“唔,蒋怀熊是谁?官人是要我唱红脸还是黑脸?”
猫儿愈发沉静,看来这种事已做的轻车熟路。
“呵呵,这个待会再说,你先说你方才躲在屋里偷吃什么好吃的?”
“呃哪有,我没偷吃!”
陈家大妇偷偷吃嘴?猫儿不要面子的么,当即来了个死不承认。
陈初却笑嘻嘻的伸指在猫儿嘴角抹了一道,随后搓了搓手指,道:“没偷吃?你嘴角这桂花糕的碎屑哪里来的?”
“呃”猫儿赶忙抬手拍打掉嘴角罪证。
“猫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