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就是有底气!
忽而,陈景彦死死盯住了二弟。
陈景安被看的不自在,奇怪道:“大哥,怎了?”
“守谦!待会徐明远还要带几百青壮前去蔡州,你随他一起去吧!”
“我去?我去作甚?”
“去陈都头那边,他身边尽是些武夫,有些事,还需守谦帮他谋划”
“。”陈景安默默不语。
“哎!守谦,若不是我县尚有许多事需要我处置善后,为兄自己便去了!你就当帮帮为兄”
见兄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景安只能无奈叹了一声,道:“好吧。”
陈景彦一喜,躬身作了一揖,“谢过守谦。”
陈景安忙托住兄长双臂,沉吟片刻后,道:“兄长不必如此,但我有一事相托!”
“何事,守谦只管说来。”
“待纬廷他们几个回来,你替我揍英朗一回!只要不打死,怎样都行!”
陈景安儒雅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吓人,怕怕。
辰时二刻。
朝日鲜明,大地上起了一层薄雾。
本该是宁静祥和的清晨,可桐山县内却处处喧闹。
一村一村的青壮从地道中一股一股涌了出来,握着锄头、钢叉,从村里追到田野、又从田野追到山脚。
随处可见跑累了的神锐军溃兵跪地求饶的景象。
百姓们也不嗜杀,见到投降的兵士便捆了送到城内。
刚才传令追击的人可说了,捉一个活的能去四海商行换两贯钱,死的人家可不收。
而此时,陈初已带人行进到了十字坡。
原本在此监视鹭留圩那二百神锐军早不知逃往了何处。
在十字坡汇合杨有田、姚三鞭带领的百多人,转而向东。这是桐山通往朗山县、通往蔡州城的官道。
打了人,没有不让还手的道理。
骑在马上的陈初似有所感,下意识往南侧鹭留圩外的浅湖看了一眼。
晨阳下,娇艳红白花瓣卷舒开合,铺满湖面。
陈初略微失神片刻,随即收回目光,踢夹马腹正跟在铁胆胯下青鬃马屁股后闻味的小红,依依不舍的挪开了马脸,甩开四蹄狂奔起来。
跟在后边的毛蛋、宝喜、林大力等人,路过浅湖时,不由自主都扭了头。
他们有个兄弟说过,想看看这片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