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颈肉里,男人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是不该杀你!但我不杀你,就无法证道!你影响了我的修行!”
但很显然,那红裙子女人不肯听他的,将他的头猛地砸在了墙上。
一下!两下!三下!
很快,墙壁流下来一行行血迹。
“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马上就要开悟了,你难道不知道姜子牙得道后,他老婆也跟着封神了吗?将来我得道了,你也是有功劳的!”男人拼命挣扎、苦苦哀求。
红裙子女人并不说话,倒是松手了。
他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但那女人却是转身,一只手拿着长长的钢钉,另一只手则是拎着铁锤。
“啊!”
更加恐怖的惨叫声响起,钢钉穿过男人的手腕,将他的手钉在了墙上!
“笃、笃、笃!”
铁锤敲击钢钉的声音,此起彼伏。
男人痛得连救命都叫不出来了,汗水、眼泪、唾液、屎尿并流……
孟章站在巷口。
他肩头上坐着公主切少女,一只手搂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却一点儿也不费事。
他语气淡淡:“再看戏,这男人就死了。”
白凤的声音有点木然的淡漠:“关我什么事,痛的不是我、死的也不是我!”
孟章提醒她:“他死了你就要不到钱了。”
白凤一脸纳闷:“谁说要找男人要钱了?你看他那仰天鼻,鼻翼很薄,头发干枯得像草的样子,像是个有钱人?”
孟章:“……”
所以,她的玄学服务对象是那只女鬼!
狗吠越发凄厉,男人的惨叫声音却越来越小。
慢慢的,消停了。
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伴随着一些臭味。
清冷月光落下,打在惨叫的男人身上。
他的四肢被长长的钢钉钉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字。
因为昏死过去,这个字有点扭曲,头掉了。
那红裙子女人放下了铁锤,拎起旁边的汽油瓶,打开盖子,顺着男人的头顶往下浇。
刺鼻的气味散开。
女人又拿出一只打火机。
鬼怕火,按动打火机的时候,她明显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