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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算计一(第1页)

你说什么?送礼?”

崔氏原本就不怎么松快的头此时又紧了起来,蹭的一下从罗汉床上跳了起来,一副极其不解的问着沈嬷嬷。

这个时候顾青鸾送的哪门子礼?身为一个嫡正的小姐,又粉可屈了这身份送礼给三位姨娘?她家云烟几日前被罚禁足抄书,她竟在这个时候在府里走动?她,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嬷嬷说不紧张是假的,二小姐向来聪明,她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挑这个时候跟三位姨娘走动,她道,“夫人,莫不是二小姐想要打听当年之事……所以才与三位姨娘走动的?”

说到这里,崔氏原本不好看的脸此时带着苍白,“打听当年之事?呵,她顾青鸾以为自己真是神通广大吗?十年前的事情哪儿有那么好打听出来的?席氏又是出身罪臣之后,她的死又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太夫人又哪里会吐露当年之事的半个字?顾青鸾,她不是是太过于自大了些啊。”

沈嬷嬷点了点头,不错,当年之事可以说是顾府里的一桩秘事,太夫人这般的爱惜顾府的颜面,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说出来呢?

可。

“可二小姐她今日行为又是为了什么?”沈嬷嬷不解。

若是要与三位姨娘交好,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吧,早在她进府之初就该走动走动,那个时候几位姨娘还会看在她是个初入府的份儿上给些个脸面应承她一下,而现在?

等,等等。

沈嬷嬷猛的一惊,现在岂不是更好?因为二小姐在府里展示了她强大的能力还与太夫人走得更新,这个时候与三位姨娘交好三位姨娘就不只是应承了。

沈嬷嬷轻声低喃了句,“好深沉的心机啊。”

崔氏似也想到了这一遭,袖下的手紧紧的握住,绣着芍药花儿的锦帕被她捏得不成模样了,“顾青鸾,当真是本夫人小看了你,不,不行,我可不能再让你这般的跳脱了,无论如何得挫挫你的锐气,……沈嬷嬷,那个春桃还在浆洗院?”

沈嬷嬷赶紧应道,“在。”

崔氏嘴角挂着丝阴冷,“好,将府里所有的帘幔全都交到她手上,若是洗不干净,她别想吃饭。”

帘幔这种东西不是常洗的,而且因为有些帘幔是用了粗布做的,洗起来比洗被套还要艰难,别的不说,光是拧水这个阶段便需要两个手臂有力量的婆子来拧,春桃就算是再厉害也一个人拧不干,而且帘幔加起来少说也有百来件,这洗得洗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呢?

拿捏不到二小姐,拿捏拿捏她身边的奴婢也是一样,毕竟春桃是从二小姐的身边下来的,局时春桃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儿了,二小姐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

若是不救,府里的人只会说她无情。

若是救?那岂不是给夫人一个上好的下手机会?

沈嬷嬷立时领命,“是,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

此时,另一处。

顾青鸾走后,三位姨娘也带着各自的心事回到了屋子里。

杨姨娘看着手里的帕子,帕子的料子都是府里统一分发的,每个院子里头都能有上这么一份,称不上名贵,但比起外头的那些个来看还是要好些的,雪白的帕子上就那么两条小线,而且针角实在是称不上细密,用针的藏线的手法也称不是高明,换而言之,就是任谁也不会用这样的帕子。

杨姨娘将这帕子放在手上来来回回的看也没看出个明堂来,“丹兰,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丹兰倒了盏茶轻放到了她的手边,而后道,“该不会是二小姐想要让我们站在她那边吧?”

站在她那边?

杨姨娘笑了,“若是这样,她应该送些个更加名贵的东西过来,而不是只送条我们都不会用的帕子过来,而且,送完帕子,她也没说什么有深意的话便走了,若是要收买我们,不是该明里暗里的给些个提示吗?可这一切她都没有做啊,……还有,她那么聪明,那么厉害,哪里还需要我们的帮助?”

丹兰皱着眉头也想了想,杨姨娘说得没错,无论是想要讨得帮助还是来个暗地里的威胁和警告,那也该若有所指才是,送了帕子之后说了句“三位姨娘好生休息,本小姐改日再来看望”的话便利落的起身就走了,话里话外,或是语气表情,都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意思。

难道,难道是她们想错了?二小姐真的只是来送个帕子,什么事儿也没有?

杨姨娘将帕子随手一扔,扔在了罗汉床上的针线篓子里,端起丹兰给她泡的茶喝了起来,说道,“既然她不说,那我也当作不知道,谁还不会个明哲保身和装作糊涂啊?我只不过是想好好的过个日子,再将云姗嫁个好的,仅此而已,至于夫人与嫡正小姐如何争斗,那是她们的事,不是我的。”

明哲保身,就要谁都不靠,但也谁都不得罪,身为一个姨娘就要用着老爷的宠爱为自己谋夺一些其他姨娘没有的东西,如此这般的才能在顾府的后院儿里活得长久,过得自在。

只不过,这两日,顾明交没有宿在杨姨娘的屋子里,也没有宿在那个比她还要漂亮的薛姨娘的院子里,反而是去了那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秦姨娘的院子里了,而且一宿还就是两日。

顾青鸾眼睛放着异样的光芒,“啧啧啧,真没想到,还有男人不喜欢美人儿的,我的这个父亲,可真是眼光独道啊。”

翠姑感觉胸口发闷,哪里有女儿这样说父亲房事的?而且还是带着这种极度猥琐的神情来说的?

“小姐,您且不要关心这个,您是不是该关心关心春桃了?听说,沈嬷嬷将后院里的帘幔都拆了全让她来洗,她洗了两天也还都未洗完呢?”

春桃,受苦了。

不仅洗着又重又脏的帘幔,而且好像还没有饭吃,她就这样就着冰冷的井水连喝了两日,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再过两日春桃便支撑不住,给浆洗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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