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嘶……”
“怎么了?”大只的竹马差点把附近的桌子掀翻,“是我刚才……还是?”
并非果断的、刀起刀落直给的痛。痛意稀碎,绵长,不断刺激、翻涌。诡异的感觉。
会有人从“痛”中得到快感,比如纪谦。
不知道哪步错乱,他的身上,有很多道刀印。旧伤未好,新伤又显。他痴迷痛觉……和痛带来的“真实”。
——可别是她刚才爽的时候这玩意儿共感到了,现在在伤害自己“回馈”她。
纪还骂了声脏话。
“……对不起。”不明真相的大只竹马,乖乖道歉。
“不是你。”
大概有了猜测,纪还麻利地换完衣服,插兜,“我去买药。”
痛觉依旧。
“我不是故意的。”郁珩衍仍然在道歉,“你不喜欢,我现在去结扎!”
纪还:?
什么标准模板的鸡同鸭讲?
“不用。”她摆手,“那个……我在做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
她耸耸肩,“不知道,就是想实验一下看看。”
“……你不是买避孕药?”
“短期避孕药伤害可大。”纪还说,“那个不碍事,实验失败就生下来,让我爸养。”
郁珩衍:“……”
顾文景他家不就避开了二代,传给了三代?
假设有三代,她要挟胚胎作妖,纪谦能不能跟她抢,还是个未知数。
嘛,至于孩子爹,是谁都无所谓。大家的基因也还行。
“那你买什么药?”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感冒了吗还是……”
“止痛药和抗过敏药。”
她回头,打断他突然的emo,“除了现在要吞一颗,这些之后都是给纪谦用的。”
郁珩衍:?
“药物有使人阳痿的可能性。”纪还说。
长久的沉默席卷室内,她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药店等他——还是要蹭郁二少的车回去,都给纪谦大放血了,纪还舍不得再放一个车费。
把散着潮气的外套扔到垃圾桶里,回过味的郁珩衍笑了起来。
“……好脏的手段,我们纪大公主。”
他原本还担心她舍不得“弟弟”,现在看来,她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