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给你说一点。你还是很善于收敛自己的表情的。我解析那个八字的时候,你听了几句之后,你的左手托着脸腮,说明你已经非常认同我的说法。听得入迷了。
但是,一会儿,你马上松开了,把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说明不想让我看出‘你已入迷’的内心思想。你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你的手出卖了你的内心。”
楚倩听得哈哈大笑。
“而你们罗总呢,今天下午还有一桩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啊?这个您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中途听我说话的时候,手里拿着打火机不停地转了几转。然后放下了。说明他想尽快完结谈话。”
“不会吧?”
“你回去问一问他,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是在他玩打火机之前,突然记起来的。之前他忘了。”
她笑道:“如果是真的,万老师,我有点怕您了。”
“不要怕,万老师不喜欢吃甜食,你看用餐后,我没吃水果吧。”
“万老师,您真有意思,我一定要拜您为师。”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
她停下车,说道:“要经常接您,加您的微信方便些。”
我俩互加了微信。
我说:“下次见。”
我扬扬手,她也扬扬手。
回到房间,已是一点四十分,春来听见开门声,从卧室走出来,伸个懒腰,问道:“老师,您在这里碰上朋友了?”
“对啊。过去找我测字的,看相算命看风水的,我是坐着不动,他们满世界转。世界又很小,所以经常碰到熟人。”
春来说:“我看了莎莎收到的照片,这个熟人的生意做得好啊。”
“莎莎给乍仑夫人汇报了吗?”
“说了。”
“乍仑夫人的反应如何?”
“她们两个之间说话,我听不懂。”
“达娜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她说与以前相比,针扎下去更加胀痛。”
“好事,说明她的知觉正在逐步恢复。以后,要多观察她的痛感,越痛越好。你看一个正常人,只要稍为接触他的皮肤,他就有反应。就是因为气血充盈。”
“我当时还有点不敢下针了,想打电话给你。后来又怕打扰你。”
我说:“我抓紧时间睡半个小时,到时你喊醒我。”
两点半,春来准时叫醒我。
我洗了个脸,走出门,莎莎站在阶檐上等我。
我边走边问:“我去朋友家,你对乍仑夫人说了吗?”
“说了,她说没关系,只要不到步行街那种人特别多的地方去。”
到了门口,我见到乍仑夫人,又和她说了这件事。
她笑说了一大堆,莎莎翻译过来,我才知道乍仑夫人说,她们原来也住在将军山,是五年前才搬到这个地方来的。那个地方很干净,很安全。
莎莎翻译完毕,就和乍仑夫人先进去,一会儿打开门,我走了进去。
我给达娜扎好当面三针之后,就给她解释为什么会痛。莎莎翻译给她们母女俩之后,看仑夫人双手合十。
达娜问:“万医生,我这个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针灸需要的是时间,它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这需要你以一种平静的心态来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