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实话,郭老师的相声说得真不差,不然德云社也不能起来。”
“只是利益找上门来的时候,人总会变。”
“别说他心思不在相声上了,心思甚至都没在亲儿子身上了。”
“这段日子感谢您,我好久没找到这么纯粹说相声的快乐了!”
说完余谦就咂巴咂巴嘴,给这酒慢慢的喝完。
喝完又赶紧给自已倒一杯。
“我再跟您喝一杯。”
“这群小子我是亲眼见到他们以前的水平的。”
“现在他们能站台上说成这样,全是您的功夫。”
“我替他们感谢您!”
也不管林白说没说话,余谦又咂巴咂巴喝完一杯。
喝了他又给自已倒了一杯。
“我再替李青和高锋谢谢您……”
刚才还好,大伙没拦着余谦,说到这里李青实在是听不下去,抓住余谦的手。
“谦哥你差不多得了。”
“自已贪杯想多喝两口,甭拿我们当借口。”
高锋也赶紧把那醒酒器里的红酒拿走。
“就是,瞧你这咚咚咚的喝多少了都。”
“我们还喝呢,给我们留口!”
余谦挠挠自已头上那钢丝球,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有这么明显?”
废话么!
小辈们都鄙视的瞧了一眼余谦。
这人一贪杯起来六亲不认啊!
包厢里的气氛非常欢乐,余谦说的话也都没说错,是大伙打从心底里想对林白说的话。
来了白日阁后,他们又找到了说相声那种纯粹的快乐。
这一点才是最难得的。
今晚大伙庆功宴喝得吃得很尽兴,10多个成年的全喝趴下了,林白被一人灌了好几圈,最后也趴下了。
只有周九莨和郭其麟两个没成年的没喝酒。
两人看着喝得东倒西歪的10多个大汉,头都大了。
不是!
怎么全喝醉了!
好歹也留几个没醉的跟他们一起搬人回家啊!
这让他们俩人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