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你少在这糊弄,赶紧的。”
陈坤皱皱眉,有些失了耐心。
夏成安苦闷的撅着嘴:“岳父大人,您咋老喜欢强人所难呢?
我若会做诗,还能让他们出风头吗?
你这般看重,等下我作诗满口胡诌,岂不丢了您的脸面?”
无论如何,反正他就无动于衷。
“夏成安,你装什么蒜?当初做诗大家都看着,如今却再三推脱,怕是故意不给皇后和陛下面子吧!”
林盛是逮着机会就想拱火。
夏成安也不惯着他,“碍着你这个二百五啥事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林盛胸膛起伏,被气的不轻。
公孙胜则傲然起身,顺着林盛拱火的话继续落井下石:“林盛说的不错,今日乃是公母寿宴,大家争相祝贺,唯有你无动于衷,一时间倒分不清,你这孝心是真是假!”
“姑母的面子都不愿给,也白白让她疼你一场了!”
太子闷了口酒,顺势冷笑道:“夏成安,你有做诗之能却在三借口推脱,当真是觉得母后对你的好,不值得你费这心思?”
已经这几个鳖孙子,落井下石,当真有一套。
杜怀安几兄弟几了?
跟着强嘴道:“憨子,你避不掉的,做两手吧。”
“就算一时没灵感没关系,反正有个公孙胜给咱们垫背!”
几人争先恐后,太子几人扣的高帽子一旦被坐实,后果是很严重的。
奈何夏成安依旧气定神闲,事不关己,无奈耸肩叹道:“我是真不会啊……”
众人期许他再三推脱,连陈如意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会做事的人,能够即兴吟出那两首绝句?
所有人都在质疑他,唯有陈芊芊心中了然。
夏成安确实不会,只不过是在清醒的时候。
他之前与她说过,只有在醉酒时才会诗兴大发。
只是如此场合,她也不好站起来帮夏成安说话。
否则,如何解释自己对他如此了解的原因?
公孙皇后也知夏成安做诗方面的天赋,这么多人都在为她作诗贺寿,唯独他一人无动于衷。
讲真的,她虽说不上不高兴,但心中总是有些小失落。
不过,她还是偏爱的夏夏成安解围:“好了,一首好诗也并非张口就来。
夏成安并是没有灵感,又不愿意低水平的是来为本宫祝寿,到也是有心了,你们不必再强求。”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陈坤认同的点点头,闭经夏成安做出的诗,高度直接是绝诗。
若是今日做的诗,达不到过往的高度,那岂不是更加显得敷衍怠慢了皇后。
而且,夏成安又是做蛋糕,又是亲自下厨,做了几十道菜。
在昨日忙碌到现在,也是劳心费神,就算一时没有灵感,也在情理之中。
无论如何,都不该怀疑他至纯至善的孝顺!
本来他想配合皇后,将这件事带过去。
谁知陈坤直接拍桌子,神色间藏着戾气:“夏成安,我看你就是瞧不上母后,故意借口推脱,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