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我在魔蛊老巢呢,怎会在这?都发生了何事?”
木樱宿醉般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哪儿都不对劲。
“先起来喝点粥。”木景将她扶到床头做好,吹了吹勺子舀好的粥放到她的口中。
躺了不知多久,木樱确实也饿了,从善如流的乖巧喝下。
直到胃都暖融融了以后,她脸色才渐渐好转,再无刚醒来的那般苍白。
木景看她眨巴着眼睛直盯着她,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没好气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被魔蛊触须贯穿,血流不止,可那南宫奕竟还试图带着你瞎溜达。”
想到这个他就恼火,他若再晚去一步,想来他家小妹就得交代在那里了。
虽然心里急切的想知道南宫奕的情况,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木景似乎有些妹控,木樱聪明的没有张嘴问。
像是知道她所想般,木景气恼了一阵,还是道:“也算那小子命大!他体内修为横冲直撞,走火入魔失去理智,若不是被我一掌打晕,怕他不多时便要爆体而亡了。”
“不过,他伤得极重,想来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
听到这,木樱终于放了些心,能完整无缺的走出那里便好,伤什么的,慢慢调理便是。
只是可惜,她还未能探寻魔蛊老巢的秘密,找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
“好了,现在该你说了。”木景见她吃不下了,便将碗放到一边,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一副大家长的模样:“这几年你做了什么?现下怎会弄得如此狼狈?”
他在外游历几年未归家,木樱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怎么也无法想像当初那个黏在他身后喊着“小哥小哥带我吃糖糖”的小女孩,竟长成了叛逆离家、千里奔赴私定终生的混账。
他归家后,便听父亲说她又看上了南宫奕,势与南宫奕共进退,父亲担忧,便让他前来保护她。
他与她许久未见,再见便是此时,可眼前的姑娘却还是他印象中那个聪慧懂事的小姑娘,并未有些许差池。
故而他才好奇,这中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木樱不知他心中所想,她还记得原主和木景自小亲近,怕被木景看出来什么,她低垂着脑袋嚅喏道:“无非就是干了些混账事,我已知错了。。。。。。”
嗯,还是像小时一样,每每干了混账事扭头便这般低垂着脑袋认错。
可认错完了,也总不见改。
木景表示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
担心自己太过于严厉会吓到她,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声音也放柔了些:“小哥回来了,你以后再不可拿婚姻大事当儿戏。”
他游历多年,自然知晓林纾齐那个正人君子并未如表面的那般正直,也知晓可止小儿夜啼的南宫奕也并不尽然如传说中的那般一无是处。
可在他眼中,这两人是万万及不上他小妹的,他的小妹,当配得上这世间最温柔的男子。
“我知道了。”木樱点了点头,乖巧又听话,半晌,又问道:“小哥,你知道魔蛊老巢里面都有何奇特之处吗?”
她想着木景游历多年,当是有些见识的,便随口一问当作闲聊,也并未当心能探听些什么。
却不想,木景正好就知道这些。
他性格本就跳脱,更喜爱冒险,游历期间和一群志同道合之人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往那跑,这其中就包括不少魔蛊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