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小姐日日躺着养伤,要么就是打坐修炼,脸色苍白得很,情绪也不太好。
不料今日看着,整个人都甜滋滋的,自透着一股女儿家的娇羞,叫她光看着,也觉得替她开心。
“良什么药!我看是毒药差不多!”青桑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低声骂她眼瞎:“那火洲侯危险着呢,你倒是心大,没看到之前火洲侯失去理智的样子?小姐跟着他,迟早会受伤。”
绿萝年纪较小,从小就被青桑逮着教训。
此时她也不恼,还吐了吐舌头,嘴硬的坚持自己的看法:“我看火洲侯应当是不会对小姐如何的,那日你没看到么,火洲侯虽攻击外人,可他将小姐护着好好的呢。”
“你那叫好好的?小姐那天什么样你不知道啊?都被魔蛊触角贯穿了,那魔蛊的毒有多霸道你不知道?那毒合我与小公子之力都无法彻底拔除,还得靠小姐日日勤加修炼才能不被反噬,且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副作用呢。”
说到这里,青桑不由担心的拧起了眉头。
她这两日奉公子之命去请花老来给小姐诊脉,可花长老却有急事出了门,须得两日后才回,她可真是担心死了。
“你说的也在理。”绿萝点了点头,半晌又道:“可那火洲侯不也是受了极重的伤吗?我听南二说他昏迷了几日才醒来,醒来找不到小姐,差点把火洲营地都翻了天了。”
听到这话,青桑莫名的看了绿萝一眼:“你和南二关系倒还不错,嗯?火洲侯那的情况你这么清楚?”
“啊!那倒也不是。。。。。。”绿萝摸了摸鼻子,虽然自觉这段时间除蛊她和南二并肩作战多多少少有了些战友情谊,但还是解释道:“他这几日,日日替火洲侯跑腿给小姐送东西。。。。。。”
说着,见青桑脸色难看,她赶紧摆摆手:“我可听小公子的话呢,一点也没收,全给扔了!”
“你也知道南二那人话多,就可劲的和我说他们那头发生的事,我就大概知道了一丢丢。”说罢,绿萝还掐着手指比划了一下一丢丢的份量,像被抓包和姐妹讨厌的人玩耍的虚心模样。
青桑见此,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叮嘱道:“我看火洲侯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南二也是,不正经!哪有人喜欢看女孩子薅人头发打架的!”
“油腔滑调,你别被他给骗了!”
“哦哦,那倒不会,他哪里敢骗我?我揍死他。”绿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她和南二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她揍南二的时候更多一些。
南二那人,也就是嘴皮子碎,没甚坏心眼。
正看话本出神的木樱看着青桑和绿萝两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不由抬起头,隐约听到什么“骗”字,出声询问:“你俩聊什么呢?被谁骗了?”
“啊!没有小姐!”被抓包妄议主子,虽然知道木樱不会生气,但是绿萝还是心虚的转移话题:“我们在说您看的话本呢,那书生真是个奇葩,竟为了荣华富贵杀妻灭子,都这样了,结局还那般好,竟没被人发现。”
听到绿萝说话本的内容,木樱愣了下,脸上有些窘迫,嗯了一声忙低头假装认真看书。
她方才根本没有看话本上写的是什么内容,脑海中满是昨夜发生的一切,此时被绿萝戳破,不由老脸一红。
这时,营帐的门帘突然被人猛地掀开,一道身影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