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我弄弄你那穴儿才好……”
越楚遥遥望着苏浅狎弄那魅姬,看起来正经乖巧的少女,却将那塌着腰翘着臀的薄纱美人儿弄得浑身颤抖,浪叫声蜿蜒起伏。
当初她与那眉眼软媚的娇小乾元交欢时,兴致酣浓,那乾元女君也会软着嗓子在她身下吟叫,一声比一声销魂蚀骨,穴儿里亦吸得人魂飞天外。
被她侍弄得爽利了,偶尔也会允她僭越地趴伏在她身上。她整个儿懒洋洋的,弄完了,浑身都透着欢情后的愉悦酥懒。微微眯着细长软朦的眸子,指尖绕着微卷的发尾,在她颈间、胸乳上作乱。
细软的发丝一圈一圈点绕在乳晕上,越楚轻哼两声,她便懒洋洋地探下手去握她复又肿胀起来的肉根,笑声从喉颈里发出来,像只得意又慵懒的猫。
冰雪的气息在春情里消融,冷冽的眉眼不悦地轻轻蹙起,纤长的雪臂搭在她翘臀前凹下的细软腰窝里,一捏,像揉了一团细腻的雪。
“怎么……怕我肏不烂你么?”
粗俗又霸道的话从她嫣红的嘴里吐出,可姜芜瞧得出她此时快化了,语气再冷,也不过作作样子,哪里吓得住她。
只捧着胸乳去堵她那吐着有失身份之语的嘴,软声数落着她的“恶趣味”。
将她那饱满的雪乳吃得嫣红俏立,越楚方才从口里吐出,知她此时再承不得欢,偏生还要来撩逗自己,一手捉了她的颈将她按下去。
“胆子越发大了,给本殿下弄出来。”
“殿下……”那媚媚软软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带着些求饶的可怜意味。
女子侧枕着雪臂,低头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为所动。
伏在她身下的女子只好埋下头去,盯着她怒涨的雪具,眸中跳跃的朦朦月光让人心醉。
湿湿软软的舔舐感从元具上传来,从顶端到根处,里里外外,舔舐得寸隙不落。顶端被她含进温软的口腔里顶弄之时,仰躺着的女子舒爽得发出一声轻哼。
真是个妖精……
喷薄的精液射了那含弄的女子满口,被她卷了卷细舌,一滴不落地卷进口中吞咽。
看越楚挺着胸脯喘息,顾不得整治她,还敢肥了胆子抱怨,“便连殿下这精,也跟喝雪水似的,一点味儿都没有……”
又见越楚危险地眯了眼,赶紧轻抚着亲吻几口,两指拈着提溜起来,顺着根部往后头舔去,小心翼翼靠近那处隐秘的源穴,小舌逡巡着绕着小肉孔打转。
舔了几下,瞧她没甚反应,试探地将舌往里一探。
冰雪融化的气息……
暖融融的,紧小湿润,除了味道,同她的也没什么两样……
“唔……”
冷不防被人捉着颈子扒了上来,姜芜扑倒在她身上,见她面上覆了寒意,“放肆。”
姜芜背脊一凉,俯身讨好地舔吮她的脖颈,一手撸动起她的肉根,却仍敢不知死活地在她颊边轻声软语,犹似祈愿。
“真是做梦都想入一回殿下的穴儿呢……”
一声冷哼……
那之后,自是将那恃宠而骄的小将军肏得叁天没下床。直待姜老将军来领人,才将她放了回去。
可那时,你情我愿,老将军也只叹息香火难续,却不敢在她面前说什么。
——可她竟敢背叛她,收了那对姐妹花,跪在她面前又有何用,她越楚,也是她能任意玩弄的对象么……
呵……
她记得她一身孝服跪在她面前,却是那样一副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
“罢了,一条狗而已,左右不过玩玩。”
她看见她一瞬惨白了脸,朝她叩下首去,“是……姜芜从此,是殿下最忠心的一条狗。”
呵……忠心……
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