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她上下撸动起来,柔嫩的指尖搓上后头两粒卵大的圆袋,晏青陵失了控,将她按在墙上抽送,一手却仍记得护着她的肩。
低喘着射出来的时候,晏青陵感觉脖颈里滴进两滴冰凉。
她掏出帕子来替苏浣擦着手,小心地将胯下半软的巨兽掩进裙下,抱着伏在她肩头的少女缓缓走出街角。
自是春风满面,心头却是悬着块泼天巨石。
墨绿色裙角随风轻扬,倚在树枝上的女子眸子细朦跳跃,按下手中的素剑。一张玉雪梦幻的脸上,却是掩着苍白。
晏青陵……竟温柔如斯么?
她想起前几日被那人没日没夜地死命折腾,便是如今,浅薄的源穴口还隐隐传来撕裂的痛。
疯狂的索取,也能如这般和风细雨么……
晏青陵感觉背心处杀机渐消,总算松了口气。
回了府,颜嬷嬷赶紧迎上来,见到苏浣,脸上笑开了花儿。
“苏浣小姐,今日可累着不曾?我让小厨房炖了汤,温着呢,即刻就端来……”
苏浣脸颊红扑扑的,还未从方才与晏青陵有了亲密接触缓过神来,仓促谢过,余光瞧见身后闪出的苍青颜色,慌乱提起裙角,小跑回了房。
扑在褥子上,小脸埋进肘弯,耳朵根都快红透。一想起方才的事,只觉手心都在灼灼发烫。
她竟然……竟然可以……
苏浣想捂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怪道当初她夜里做噩梦,抱着枕头腆着脸要同她一起睡时,她脸色很是怪异;怪道自那之后起,颜嬷嬷待她无比亲切。
甚至在她对那屡屡找上门的烦人媒婆怒说她要嫁给晏青陵时,自小看着晏青陵长大等同半个娘的颜嬷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欣慰神情……
苏浣羞得直在床上捶打,懊恼许久,总算猛地坐了起来,翻箱倒柜,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她当初全然未将晏青陵当乾元看,只当成个待她温柔的大姐姐,就连胸衣亵裤都大喇喇地同她摆在一起。
一想起自己当初故作大方地瞪着欲言又止的晏青陵,很是男儿气地挥手,“我便将东西与姐姐摆在一处,姐姐不会介意吧……便任那些嘴碎的人说去吧,烦死人了!”
晏青陵脸色很是纠结,“你……你真要同我成婚?”
苏浣实是见不得那些人日日这般看晏青陵的笑话,每日里媒婆来说的亲,都是些歪瓜裂枣,好像她青陵姐姐是个坤泽就能打发一般。
这样温柔的人,怎能这样任人轻侮?
苏浣心疼地上前抱住她,仰头道,“姐姐放心,我无意嫁人,不会缠上你的……姐姐救了我,无以为报,但替姐姐挡些碎语还是能行的,还是……姐姐嫌弃我?”
她陡然一缩,想起自己这般巴巴贴上来,自己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替她遮盖闲言碎语,待日后被人发觉身份,不是更往她身上泼尽脏水?
苏浣倏地低了头,方才察觉自己任性,又给人添了麻烦。
渐渐滑落的手被人轻轻握住,头上被人低笑着揉了揉,无奈叹道,“好……我怎会嫌弃。”
收捡衣物的动作顿了一顿,苏浣眼眶有些发酸,低头吸了吸鼻尖。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她知道她身份的,可她还是答应了自己的任性……青陵姐姐……
晏青陵追进房里的时候,便见着小丫头眼圈红红的,抱着枕头衣物往外走,心里一急,怕是方才让她受了委屈,她要离去。
“小浣——小浣,你听我说,方才情势危急,我不得不那样做……”
瞧她未曾松手,低着头不肯说话,晏青陵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哄,“我……方才是我孟浪……不该未经你同意便……”
想来她只有前头问过她的意见,后头吃她的乳,让她帮自己弄,都是被欲望掌控驱使着。
“我错了,小浣,我保证我不会再轻薄于你……你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