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她欲追过来的动作,拢着袖子轻轻一退。
满脸的淡漠,带着抗拒与防备。
小小的一步,便将苏浅牢牢定在原地,再不敢上前逼迫。眼睁睁看着她在面前转了身,撇下她离去。
她羽翼已丰,不需要苏汐再时时看护……待她一走,苏汐也自会离开。
苏浅的手紧了又紧,生了无数想将她抓回来的想法。
汐汐是她的,她不能放她走……
可她看到苏汐眼里的一丝心痛,心里却像挨了一记重锤,痛得要裂开。
为什么呢……
她万分不解。
她总以为苏汐这般纵着她,半推半就,心里总会慢慢松动,只需她拼了命要往她心里钻,总会撬出条缝来。
可她没想到,她的心硬成这样。
——
苏汐坐在桌边,分析着搜罗来的消息。
此时才发现,陈家早已在前些日被推上了贼船。她原以为还要等些日子,如今看来,许是可以早些完成,早些摆脱了……
于是,几日后,御史台那边便得了消息,暗中派人查探过后,证实了盐铁司仓库里丢失大批精铁,便将弹劾折子递了上去。
圣上龙颜大怒,却按捺了隐而不发,着人查探这批铁去了哪里。
他知道自己那几个不安分的儿女暗地里搞着动作,他也想瞧瞧,是谁这般急切,巴不得他早点西去。
然而正查到关键之处,线索却叫人硬生生切断,叫人分外暴躁……
朝中明面上仍保持着平静,然而背地里却暗潮汹涌。陈仓禀早早便有了察觉,终日惶惶不安,束手无策。
可此时却是万万不敢再寻求贵人庇护,只能寻求己身。若是叫人从他这里查出来上头那位,他恐会死得更惨。
他无暇再顾及整日不着家的儿子,整日夹着尾巴做人。
而陈沧日日在花楼厮混,偶尔去苏府调戏调戏苏汐,暗地里看着两姐妹情潮暗涌,看得上了头,再去找苏浣泄火。
只是最近,他察觉出苏汐对苏浅愈见冷淡,苏浅向来温顺乖巧,却也似憋了火,时时逾矩,将苏汐气得厉害,每每甩袖走人。
他分外觉得有趣。
此时将苏浣压在腿间,挺身在她嘴里抽插,脑子里想着苏汐同苏浅纠缠的画面,心里猛地升起一个念头。
他一兴奋,嚯一下射了苏浣满口,又被苏浣抿着嘴一滴不漏地咽下去,舔着小舌将他的阳具一寸寸清理干净,爽得他腰椎发麻。
他未开口吩咐,苏浣便也不敢自作主张,将他的阳具小口嘬吻着,瞧着似很是欢喜。
这胯下之物,却是一天也离不得人了……
陈沧被她两口抿在前端,小舌轻轻勾舔,兴奋得直抖臀。俯腰将她一捞,摸了摸她湿淋淋的穴,眼睛瞥过外头的流水喷泉,扬手便将她抄起来,扔进泉里。
苏浣只觉眼前一亮,便出了假山里掩护的小洞,随即身上一凉,便滚进了水里,惊吓之余,赶紧扑腾着凫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