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虽在京城,却离中心地带隔了甚远。
等秋闱揭榜,再待春闱,殿试,守在榜下择婿的人家数不胜数,苏浅自然会看过更多女子坤泽。
到时,这段时日的荒唐,反倒会让她自己都觉得蒙羞吧……
苏汐不再挣扎,垂眸思索着,心里已隐隐生了去意。
苏浅将她放到床上,随之翻身覆上,瞧她安静了,便肆意压在她身上亲吻。
苏汐本不欲理会,可今日苏浅孟浪得紧,松了她的束腰,要将她里里外外剥个干净。
好容易将她按住,却又听她说,“姐姐……此去京上,待春闱才归,算来便是季余了……”
数月长的时间,两人都要见不着了。
苏汐的手松了一瞬。
苏浅忙趁热打铁,附在她耳边低声哄着,“我不会伤了姐姐,姐姐今夜,也疼疼我可好……”
她语带哀求,又因了苏汐方才一番提亲相看的话,更是心头带刺。言罢,便干脆将苏汐稍有松动的手扯开,一扬手,便揭了她的衣裳。
苏汐只觉身前一凉,回神便看到苏浅微红的眼圈,然而她已松了她的抹胸,羞恼之余,只能索性闭了眼。
无碍,几月之后,苏浅离京赴任,她便消失于此……
闭眼之际,身体上传来的触感便分外清晰。从未被人碰过的嫩乳此时被苏浅含进了嘴里。乳尖酥颤,被她用舌尖一下下舔舐。
苏浅亦赤裸了身体,肌肤摩擦间,心里升起一股奇妙的快感。
她挺着怒嚣的元具,扶着苏汐的腰,悄然滑进她双腿之间,舒爽得轻声喟叹。
苏汐被烫得一缩,惊呼一声,“苏浅!”
娇嫩净爽的两瓣花户贴上灼热的元具,娇弱的蕊珠被抽插的元具快速摩擦,升起酥酥陌生的快感。
苏浅将她双腿夹拢,微屈了膝迅速沉入抽出。
腿心软嫩,又有花户软肉紧贴吸裹,苏浅喘着气,只觉这样得到姐姐,也算稍慰了她难求之痛,待春闱回来,她便要将苏汐带走,成就燕好。
“汐汐别怕,我只在外头弄一弄……”她吻着苏汐低喃。
紧贴的身子赤裸滑腻,抽插间,苏汐身体里亦涌起一股难以掌控的奇妙感。
似漾在水舟里,飘飘荡荡,随苏浅想如何划桨,她只能跟随沉沦。
恍惚中,突然后悔方才的一丝松动。她这般与苏浅……又与真正的乱伦交合有何差异?最后一丝底线,不过是留给她自欺欺人罢了。
她克制地轻“嗯”一声,声音低绵,带起一丝上扬的快感,而后倏地咬紧了唇。
苏浅已低下去亲吻她的乳,将她整个人都捞在怀里,挺着元具故意去蹭她的阴蒂。
苏汐强忍着一声不发,直到那点儿娇嫩的皮快被苏浅蹭破,她在似痛非痛的快感里再度出了次声儿,苏浅方才紧紧并拢她的腿,冲刺着射了。
桃木与青竹在空中丝丝缕缕地纠缠,苏汐头一回尝到这样难以抑制的快感,小穴里竟流出些许春液。
被起身替两人收拾的苏浅发现,伸了手,小心翼翼地抹到自己还裹着精液的元具上,再度回身覆上苏汐因失神而微微张开的嘴。
直吃到苏汐受不住地伸手推她,方才放了她,伏在她身上喘气,“如此,也算姐姐为我湿了一回,情投意合,共赴巫山之乐……”
苏汐想起她那一夜问她,“姐姐这里也同我一样湿么”,瞬间脸色一片绯红,更添明艳。
却又被她如此厚颜无耻的强说之辞惹恼,瘫软着赤裸雪白的身子躺在榻上瞪她,甚是无力,又甚是勾人……
以致苏浅在后来的几个月里,日日想念,夜夜回味,回想起同她赤裸的纠缠,酣畅的亲吻翻覆,便觉似饮了鸩酒,蜜糖砒霜,皆是甘之如饴。
苏汐是她的,生来就是。
等回去,她就要将她牢牢拴在身边,撬了她的壳,日夜寻欢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