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琛手伸进被子里,潮湿磁沉的嗓音在她唇齿间,“傅叔叔亲手给你赔罪,今晚保证让只只舒服。”
桑栀仅穿着吊带睡裙,实在太方便不过,温热宽厚的手掌轻易就抵达了目的地。
桑栀娇气的低声一声,下意识握住傅司琛手腕,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今晚的傅司琛,无论是吻还是其他,都是润物细无声,温柔细细地吮缠、进出,仿佛真像他所说的那样,给她赔罪。
没了那绵里藏针的侵略与压迫,桑栀在这种事情上,头一回感到了从始至终的舒适,整个人像沉溺进了温热的海洋。
但她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难耐地想要更多,只能呜咽着无助地叫傅司琛:“傅叔叔……”
小姑娘的声音软得快化成一滩水,傅司琛终是克制不住,倏地重重用力。
桑栀蓦地奶猫一样尖叫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焦距地看着上方斯文英俊的脸庞。
傅司琛深深呼出一口气,低吻了吻她唇瓣,哑着嗓说:“改天带只只去看看她,嗯?”
今天医生告诉他,陆小姐的心结是过去的事,心结不消,一辈子都好不了。
带小姑娘去见见她,让她直面自己的过去,刺激一下,或许也会是件好事。
傅司琛的话,仿佛一盆冷水,猝不及防从桑栀头顶浇下,她身心快l感骤停,冰凉的寒意迅速弥漫。
桑栀愣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轻声:“傅叔叔就不怕陆小姐生气吗?”
傅司琛仍在缠缠绵绵地吻她,用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最漠然的话:“她总要学会接受。”
桑栀闭上眼,感受着颈窝与手心里潮热的触感,心里冷笑。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
心里有个心尖尖,也不影响他上其他女人。
傅司琛突然捏着她下巴,慢条斯理地缓声道:“只只也是。”
桑栀睁开眼,皱眉,呼吸还有些不稳:“……什么?”
傅司琛指尖按在她微皱的眉心,缓慢下滑,一路到她柔软的心口,随后用整只手包裹上去,“只只要将自己的心腾一腾,不要放太多乱七八糟的在里面。”
他盯着桑栀,黑沉沉的眸底越来越深,声音近在咫尺,却有些悠远的味道,“自私一点,不然只只也会像陆小姐那样。”
桑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如果是舒质文,那根本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他是被她害的,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可桑栀莫名又觉得,此时的傅司琛,隐隐透着一种不露声色的偏执与疯狂。
让她由心地,感到有些恐惧。
……
桑栀没想到,傅司琛说到做到,在傅家过完没有一丝年味的年后,他真带她到了傅氏医院,去看陆小姐。
跟随一起的护士推开病房门,桑栀跟在傅司琛跟后,脚步犹豫地走进去。
陆小姐所住的特级病房,其实及时一套极舒适的高级套房。
他们进来时,陆小姐正坐在窗边插花,看见傅司琛,她眼睛一亮,温柔雀跃地叫道:“司琛!”
但当看到跟在傅司琛身后进来的桑栀,她脸色一变,立马疯狂起来。
她应激性似的,抄起圆桌上的剪刀就扔过来。
桑栀瞳孔一缩,几乎忘记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