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谨思看起来蠢,其实最需要提防。
她做这些必定是瞿九赢安排的。
在做之前,她就知道自己会因此受罚,但她还能滴水不漏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对自己尚且这么狠,更别提对别人。
孟玉靥手指在自己额头上点了点。
瞿谨思付出得越多,越可能不甘心。
她得找到机会,让瞿谨思为自己所用。
被惦记上的瞿谨思,在那些证据送到府上的时候,就被罚跪在了祠堂。
家法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她落着泪质问瞿九赢:“祖父为何不肯信我?”
“我瞿家怎会有你这么蠢的后人!”瞿九赢懂了怒,让人加重责罚。
“人证物证都在,你要我如何信你。从今天起,你就在家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
瞿九赢说完就走了,只留下瞿谨思受着重罚。
执行家法的人没有丝毫手软,打得她皮开肉绽,血流了满地。
“姐姐,你……”瞿远黛欲言又止地蹲在瞿谨思面前,“你们轻点。”
瞿谨思并不领情:“滚开。”
她闭着眼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时至今日,她也分不清自己对瞿远黛的厌恶,到底是真是假了。
“你我本是姐妹,何苦这样呢。”瞿远黛摇摇头,离开了祠堂。
而瞿谨思,被打得昏死过去又被泼醒,必须清醒地承受每一板子。
瞿谨思的娘亲心疼得直哭,甚至不敢去祠堂看她的惨状,只在自己院里垂泪。
“夫人快别哭了,老爷瞧见了又得说您了。”
这边院里乱作一团,瞿远黛那边又是另一幅光景。
瞿远黛的娘亲满意地拉着她的手夸:“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如今又入了长公主的眼,日后可要更加听你祖父的话,多争点气。”
“母亲放心吧,女儿虽然愚笨,但也有愚笨的好处。”
“是了,隔壁那个自幼就喜欢搞小聪明,今儿个可不就误事了。”
“姐姐她糊涂啊。”
一说到瞿谨思,她们皆是一脸的不认同。
孟玉靥那边也没清闲上。
得知她受了伤,这个也送东西,那个也送东西,尤其是宫里,还派了十余名御医来替她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