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月并没有一直在会场待着,她中途离开了下。
田庄那边发生斗殴事件,好似管事对家找上门来,还砍伤好几个人。
林月赶到时候,林秉恩也带着衙役到场了。
管事倒是逃过一劫,砍伤人是一名种田的汉子,林月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并没有认出此人。
汉子拿着刀子,目光猩红,看向管事的眼神宛如杀夫仇人。
林秉恩到场的时候,这个汉子还在砍人,现场已经有不少血迹,就连刚翻过的地都红了一片。
林月走上前去,副管事走上前来:“林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汉子原本就是田庄里的佃户,之前一直做得好好,直到去年他娶了一门漂亮的新媳妇。
副管事是一名长者,林月看中他的经验,却又觉得她他做事不够变通,就另外再找一名年轻的作为管事,两人相互扶持与补充。
长者道:“人家存了好几年的银子,就是想要讨个老婆,结果呢,人是讨进门了,进门还没有两天就被那……他看上了。你说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偏要来田里送饭菜,女人家就该待在家……”话在这里卡住了。
长者一时间口快,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来。
林月冷淡道:“明明就是他人心思不纯,做错事情偏要把错误推卸在女性身上。”
长者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讪讪笑了两声。
“继续。”林月道。
长者也不好再说那女人不对,继续道:“反正两人看对眼了,就私下在一起。后来被他发现了,闹过一次。”
林月皱眉:“闹过一次?”
长者苦笑:“这不是没有闹大,人也被赶走了,也没有耽误进度,就没有往您这边报,您当时工地出现命案。”
“你没有劝他?”
“劝了,他不听。还是跟那小娘子来回好几次了,好像肚子里有种了,不是汉子的,所以……”
“我明白了。统计一下,一共受伤多少名人?把人都送去看伤,多少银子去找他婆娘要。通知下去,以后这种涉及个人恩怨,受伤我一概不负责任,还有,谁看守的,把汉子放进来,这人不能再要,直接赶出去!”
管事也直接被林月开了。
但是管事不服气,来找林月,“林大人,这件事情分明就是那粗汉子的错,为什么你要那我赶走?”
林月原本不想理会他,多次让护卫拦着他,奈何他经常纠缠。
“你当真不知道,我先不论你作风问题,就说,你的行为损害我多少利益,因为你的龌龊心思,害了多少人受伤吗?”
管事还是不服气,“您来到浙海后,我就跟着您,这么多年下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了,兄弟们医药费,我也出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不用了,你这种行为,我定要杜绝,我今日轻易放过你,日后有人效仿,我这店也不用开下去了。”
管事还想讲什么,就被林月的护卫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