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现在是文体两开花,一方面,日常赌博项目照常进行,骰子、扑克、麻将、转盘,荷官、服务员笑迎八方来宾。
另一方面,马场赌马,声势浩大。
同时,陈三爷竟然开始做善事了。
有人说他沽名钓誉。
有人说他粉饰形象。
每逢初一十五,他都安排人在三大赌场门口,施舍粥米饭菜,供穷人吃喝。
每次街面上都能排起长长的队伍,有乞丐,有流浪儿,有寡居之人,举着碗,拿着篮子,来领粥和馒头。
另外,他还联合津门坐堂医、医馆、药铺,给治不起病的穷人,免费施医赠药。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搞懵了。
从来没有一个赌徒会这么干。
《津门报》的记者孙鹤颇为不解:“陈先生,您此举是沽名钓誉,还是自我救赎?”
陈三爷微微一笑:“既非沽名钓誉,也非灵魂救赎,我只是做了一点该做的事情!”
“现在,津门老百姓都说您是善人,您觉得您自己是善人,还是恶人?”
陈三爷笑道:“公道自在人心!你觉得呢?”
孙鹤点点头:“我同意这句话!”
“不,我是问你,你觉得我是善人,还是恶人?”
孙鹤脸一红:“我看不透。”
“那就慢慢看、仔细看!”
“不过,我会把您的事迹好好报道,总归是帮了很多穷人,我得让国民知道。”
“那就谢谢你了!”
孙鹤莞尔一笑:“陈先生,上次您让我发的那首诗,我看出来了,是藏头诗,你在呼唤你的师姐,她有所回应吗?”
陈三爷神色一变:“我并没呼唤师姐,是你自己误读。”
孙鹤咯咯一笑:“陈先生,您还真是多情的种子,有消息说,您和蕉府的大小姐,沈心茹女士,喜结连理了,有这回事吗?”
陈三爷一惊:“谁说的?”
“有人看到你频频出入沈小姐的府宅,起初,我也不相信,沈小姐知书达理,怎么会和一个赌徒,呃……一个从事赌博的人在一起?后来,我突然想到那次市政府表彰大会上,您在台上说,您的爱人,茹古涵今,我一下想通了,茹古涵今,不正是沈心茹吗?看来,早就两情相悦了!怪不得您能和蕉爷联手,扳倒龙海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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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爷冷冷一笑:“孙记者,你过度曲解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希望你牢记老祖宗这句话!”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威胁吗?”
陈三爷一笑:“你想多了。我和沈姑娘没什么,我酷爱书法,沈姑娘笔法精湛,乃弘一大师高足,我有时会去她那里,拜谒求字,被人看到,也就难免误会。”
“是求字,还是求子?”
陈三爷脸一沉:“孙记者,你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