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真实。
却将白舒沅钉在了砧板上,无力还击。
陆南砚是谁?
放眼整个皇城,能让其鞠躬弯腰的就只有当今的九五之尊!
老夫人确实心疼白舒沅,但她更担心日后陆南砚问罪白家给不出个交代!
她沉住气,看向白舒沅就道,“沅姐儿罚跪祠堂五日,禁足一个月!”
白舒沅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由宋妈妈陪同着朝着祠堂的方向摇晃而去。
白朝颜屈膝行礼道,“孙女儿的嫁妆虽有府中置办,可女儿瞧着上京许多小玩意儿都十分新奇,还请祖母准许孙女儿能时长带着丫鬟出门采办。”
老夫人‘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懒得再抬起一下。
明显的不耐烦。
白朝颜也不在意,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她来到上京便被禁在这府邸之中,以前为了讨好白家人,她并没有挣扎过,结果却事事被蒙在鼓中。
这一世,她有许多事情要细细算计,自要争取到所谓的自由。
很快,白舒沅被罚跪祠堂的事情就在府里传开了。
白家上下皆为震惊。
毕竟,白舒沅太过完美了,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而此番的惩罚,则一下子将她从天上给拽了下来。
众人于惊愣之中惶惶回神,原来仙女也不过如此。
“也不知道沅姑娘究竟是为了什么被罚的,府中竟无人知晓。”海棠将热茶摆在了白朝颜的面前,疑惑的道。
白朝颜抿了口茶,笑了笑未曾说话。
祖母罚白舒沅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如今自要隐瞒住一切,以免影响了白舒沅名节。
不过面对如此偏心之举,白朝颜没有一丁点伤心。
是了,白家人一向如此,而她所有的难过,早已在上一世的磋磨之中消失殆尽。
既然白家无人能给她公道,那她就自己给自己一个公道。
放下茶盏,白朝颜看向海棠道,“这几日院子里无需你伺候,去城东的西巷附近打听一个叫白鸣岳的人。”
白鸣岳此人深谙谋划,上一世可是没少帮着三皇子出谋划策,云子琛也正是靠着白鸣岳在三皇子面前逐渐有了重量。
好在现在才七月,而白鸣岳第一次秘见三皇子是在八月初。
不着急。
她还有时间。
海棠刚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就是闯进了门。
白朝颜定定看着风风火火站定在自己面前的赵玄英,同记忆里一般,风韵犹存的年纪保养的十分得当,坠着满身的金银首饰,随着她的走动而叮当乱响。
“沅姐儿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的将她推去祠堂!”赵玄英伸手指在白朝颜眼前,盛满了怒气的五官可谓是满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