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9宋清盈绝望的蹲下身子,这下好了,被娘亲关起来了,想要出去是难了。早知道就不和娘亲说,与她道别了,说不准拿着包袱就跑,已经快要追上江银票了。
宋清盈重重的叹口气,只好回到床榻上躺下,她得寻个法子出去才行。今天是不行了,得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
余氏听见屋里没动静了,知道宋清盈可能是放弃了,出声道:“就好生在丞相府待着,战场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明日你爹就回来了,我让他好好的管教管教你,越大越不听话。”
宋清绝努着嘴没出声,她才不要就待在府中,爹爹回来了也一样。
余氏找来了几个小厮和几个护卫,“你们把大小姐给我看住了,要是人跑了,我拿你们是问。”
“是,夫人。”
宋清绝看向门口严密把守的人,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下可完了,要是不卖弄自己的聪明,可真出不去了。
今日还是自己太鲁莽草率,日后可不能这样行事。她其实早知道娘亲不会让她走的,是她抱侥幸心理了。
宋清盈被关了一天一夜,吃食就是她的贴身丫鬟送进来,吃完便把饭碗端走,下午会送些她爱吃的糕点进来,倒是也饿着她。
宋清盈就在床榻躺着,计划着,看怎么才能逃出丞相府。虽然她能变化,但是银子带不走啊,若是出去找江银票没有银子,那她只能饿死了。
还是她妖力太低的缘故。要不然她直接可以说走就走,然后打家劫舍,或者劫富济贫,反正饿不死她。可是眼下。。。。。。她只能仗着自己的积蓄了。
宋之徽是下午回来的,人瘦了一些,在朔北那个地方,可谓是刀剑无眼,他一介文臣不会武艺,整日提心吊胆怕那些商户让家中护卫深夜刺杀他。一来二去没有休息好,着了一场风寒,吃了十几斤药下去,才好。
不过他虽生了场病,但收税的事情丝毫没落下,江银票派了兵将给他,收起税来,也容易许多,而且他还因地制宜的制了一套收税的标准。日后朔北地方的盐税,都按照那套税策略收税。
宋之徽回了丞相府心情便轻松了很多,还是觉得自家较好,虽然他在朔北住的地方也很好,但始终觉得没有家中好。
余氏让下人准备热水,让他先沐浴一番,宋之徽想起宋清盈来,问道:“清盈还在宫中?”
“回来好几日了,昨日不是皇上御驾亲征征讨大渝吗?你女儿死活要跟着去,我把她关屋里了,待会儿你跟她说说,战场是她一个女儿家去得的吗?”
宋之徽眉心皱起,“战场她可去不得,待会儿我好好说说她。”
余氏领着宋之徽进了净房。
宋之徽搂着她的腰身,一脸温柔,“夫人陪我一起洗吧。”
余氏脸颊羞红,一把推开他的身子,“一把年纪了,不害臊。”
“我离家有些日子了,朔北那个地方多清苦,夫人你可要好好的犒劳犒劳我。”
余氏原本只想着伺候他沐浴的,这会儿不愿意进去了,宋之徽知道她害羞,搂着她的身子拥着她进了净房。
宋清盈在房中无聊得紧,睡也睡不着,也没人和她说话,若是再关她两天,恐怕自己都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