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端深邃的眸子明亮了几分,“你感觉花笑怜有问题?”
月不沉目光坚定,语气肯定的出声,“她绝对没有问题。”
“那是哪里能出了问题?”江云歌出声。
“不知道,说不上来。”君莫尘回。
四人一时无话,漆黑的木屋后方安静起来。江云歌蹲在地上没出声,靠在木屋上闭目养神。
在木屋后方待了一下午,黑夜的钟声响起,半个时辰后,屋中有了声音
花笑怜的声音传来,“大人要记得经常来地下城看我。笑怜日日夜夜都想着大人呢。”
“好。我过几日便下来看你。”
柳祟在木屋中像是换了一套衣裳,然后便出了屋外。一时间又安静起来。
大约半炷香,花笑怜从入口处回来。
江云歌四人已经坐在了屋中,等着她。
君莫尘出声询问,“你确定柳祟已经走了么?”
“我亲眼看着他走的。”
君莫尘垂眸,“我想。。。。。我们还是再等一等。”
“等什么?”
“等万无一失。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确保柳祟不会折返之后,我们再行动。”
源端出声,“可以。”
万事谨慎为妙。况且柳祟这等狗贼,暗地里谋划这么多年,藏匿这些鳞玺人二十年都不被察觉,一定是最为小心的。
他昨晚轻而易举的说出鳞玺人的弱点,他便觉得不对劲。就像花笑怜所说,她但凡触及到他一星半点利益,便死得连灰都不剩。
这句话让他生了疑虑。
他怀疑的疑点有两个。第一,柳祟心里并不喜欢花笑怜,只是贪恋她的美貌而已,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既然不是自己心爱的,那就没必要毫无保留。
第二,他精心培养鳞玺人二十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付出了多少精力银钱,鳞玺人的弱点就是他的弱点,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说了。一场欢好而已,尽管花笑怜再妩媚勾人,也动不了他的口才是。有筹谋夺帝位的男人,若是轻而易举的受了美貌,那他柳祟也不会做得了宰相的位置。
所以他觉得,这其中有诈。柳祟已经对花笑怜生了疑虑。所以将计就计。
“我们先上房顶,等一个时辰再说。”
“好吧,听你的。我们是应该谨慎一些。”江云歌觉得他说话也有理,毕竟君莫尘有时候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四人飞身上了房顶等待着。大约两柱香的时间,江云歌看着漆黑大道上的人影,眸子开始瞪大。
果然。。。。。被君莫尘说中了。柳祟果然去而复返。
看着那抹人影,江云歌不由得握紧了右手中的佩剑,但也低了身子,减小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