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尘看着她一系列举动,眸中含着笑意,原来她生起气来也那么好看。
三个男人和衣而睡,没多久便传来平稳的呼吸,睡得深沉。
君莫尘睡在最中央,源端睡在最外端,月不沉睡在最里侧。江云歌毫无睡意,翻来覆去的在地铺中睡不着。
君莫尘是睡得最沉的,脑海中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中的他正和江云歌抱在一起,马上快要嘴对嘴的亲在一起。
他脸上带着傻笑的翻个身,手脚抱住了身旁的源端。嘟着嘴亲了过去。
源端被侧脸的湿腻弄醒,刚刚睁开眸子,入目的便是君莫尘那张还有些微肿的脸。而他正亲吻着自己。
当即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身子,一脚把他踹下了床榻。
“死鬼!不知羞耻!”
被他摸过也就算了,还被亲了!想想就恶心。
源端摸出怀中的手帕狠狠的擦脸。
君莫尘狠狠的跌下床榻,瞬即醒了过来,见自己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想要摸上床榻。可刚刚靠近床,源端又是一脚踹来。
他跌入了江云歌的地铺之中。香软在怀,算是如了君莫尘的愿。两人四目相对,对视了许久。
君莫尘识相的起身,不敢做逾矩的动作,翻身睡在了她身旁。
“别挨着我,小心我也踹你。”
君莫尘死皮赖脸的抱着她的身子,手臂和双腿紧紧的抱着夹着江云歌的身子,“睡觉。”
好久没抱着她睡,他可是每日夜里都在想念。
江云歌挣扎了一番,却越挣扎越紧,只得放弃,她早就知道他是个无赖,臭不要脸。没曾想他可以做到这么无赖。
君莫尘嘴角勾勒出弧度,心中高兴得像是开了一朵花,闭着眸子沉沉的睡去。
已经临近三更天,江云歌也瞌睡得紧,没多久也睡得沉。
地下城长年黑暗,不知天地日月,但是四人是听见一股钟声醒来。
应该是清晨。
江云歌翻个身继续睡,却被木屋外吵闹的声音吵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看着君莫尘、源端、月不沉早已经穿戴整齐,也没管自己蓬头垢面的形象,趴在窗户看着。
只见两个高大的鳞玺人正在宽阔的大街上比试拳脚。高大的身子穿着黑色的衣衫,一张脸呈青黑色,眸子已经全部浓黑,牙齿尖细,手指甲黑长,看着甚是恐怖。
两个鳞玺人过招,内力深厚,真气四溢,而且过招速度极快。若是寻常人与他们搏斗,定能以一敌十。
江云歌转身收拾地铺穿上衣衫束好头发,刚刚拿起面具想要戴上,只听嘭的一声,窗户碎裂,一个鳞玺人从屋外直接飞进了屋内。
鳞玺人连忙站起身,却似乎嗅到了不同的味道,转身向着江云歌看去。
浓黑色的眸子更是深沉,青黑色的脸颊一凝,不由江云歌开口讲一句,手抓便向着她的脖子而去。
江云歌拨出佩剑便挥向鳞玺人的手爪,生生的将他右爪上的黑色长指甲削去。
鳞玺人连忙收掌,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右手,一阵狂怒,高大的身子向着江云歌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