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筇嘴角带着浅笑,“我给云歌算过命,她能长命百岁。而且她出生的时辰特别好,以后是满身富贵的主。”
大摇大摆的走进院中,隐隐听着有琴音传来,只是琴音并不欢快,反而有些低沉。而且还有丝丝的哀伤萧瑟。
长孙筇双手叉腰,环顾了院子一圈儿,见丹桂和红梅开得甚好,空气中满是馨甜的香气,便对院子更是满意,下定决心住这个院子。
凤眸撇了一眼的身旁的君莫尘,“去把你侧妃叫出来。”
“娘,我把我的主卧给您住。咱们就息事宁人,别正面吵架。”
长孙筇冷笑一声,伸出纤细好看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住君莫尘的耳朵,“你在护着一个妾?”
“不是,我怎么会护着她。只是不希望你们吵架而已。院子里能清净一点。”
长孙筇放开了他,一脚踢在君莫尘屁股上,“去,把人叫出来。老娘偏要住这儿。我看谁敢跟我抢。”
君莫尘脸上委屈,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耳朵,向着门口走去。
一把将门推开,进屋,看向了卧房中一身鹅黄色襦裙的抚琴的司马鸢。
她见着他来,杏眼中满是兴奋和激动,两三月了,在同一个屋檐下,她竟然就没看见他一面。
她知道,他是有意避而不见。原因,就是因为江云歌那个女人。
浅笑盈盈的起身,走至君莫尘身前,乖巧端庄的行礼,“参见殿下。”
君莫尘瞄了她一眼,正想出声,长孙筇直接踏进屋中,微微仰头,“他来是想告诉你,今天你得从这里搬出去。因为我,要住在这里。”
司马鸢眉头蹙起,见着长孙筇容貌国色,气度竟然比她都还要好,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你是谁?”
“我?我是君莫尘的丈母娘。江云歌的母亲。”
司马鸢冷笑一声,“江云歌的母亲?江云歌还没有过门呢!用不着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君莫尘出声,“司马鸢你搬出去!自己再选一个院子!这个院子给我娘住了!”
“殿下,为什么!”司马鸢语气娇嗔,脸上满是撒娇的意味。
长孙筇在一旁翻白眼,径自坐在圆凳上,“让你快点搬!恶心!”
“你说谁恶心?”
“我说你!”
“你。。。。。”
长孙筇脸上含笑,“你什么你?不懂尊卑没大没小!我可是你的长辈!不行礼也就算了!还敢顶嘴给我脸色看,君莫尘都不敢!”
“殿下你看她,蛮横不讲理!江云歌哪里来的母亲,江云歌母亲早就死了!”
君莫尘眸子冷厉了些,“闭嘴!”
司马鸢委屈的贝齿咬着红润饱满的下唇,低着头不敢说话。
“还不快点搬!愣着做什么?”君莫尘见她还站着,寒着语气再度出声。
司马鸢抬眸看了他冷厉的脸色一眼,只好转身掀开帘子进了卧榻的房间,开始吩咐丫鬟收拾东西。
临近夜晚。院中的东西已经全部搬干净,新的东西已经全部置办好,放在了该放在的地方。
长孙筇坐在窗边的案几前开始自己煮茶,见着茶水徐徐的开了,赶忙给自己泡了一杯。
看了对面的君莫尘一眼,“你那个侧妃虽然矫情心计了一点,但是长得还不错。”
“娘,我心里可只有云歌。”
“我女儿都把你甩了你还念着。”长孙筇脸上带着笑。
君莫尘用手撑着自己脑袋,“甩了又怎么样,追回来就是了。”
长孙筇咂咂嘴,“你也真是够不要脸的。”
君莫尘:“。。。。。”
怎么一个二个都说他不要脸,不过。。。。他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挺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