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本没有想要让古坤当众出丑的意思。
一切都是古坤自己的臆想而已。
旁人也跟古坤一样,都认为秦应在让古坤出丑。
秦应倒也懒得解释。
总不能强迫自己拜师吧?
再者说来,秦应自己有师父。
古坤饶是再厉害,恐怕也不及自己师父万一吧?
秦应都搞不懂古坤有什么好生气的。
然而,古坤现在何止是生气,他甚至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秦应,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拿老夫来当你的踏脚石么?”
到现在为止,古坤还觉得秦应是要利用拒绝拜师来抬升自己的名声。
秦应都无奈了。
“我只是不想拜师,至于你怎么想的,随意。”
眼看着古坤的头顶上空都开始冒着丝丝白雾,谁也知道这是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于是陆长修急忙躬身行礼。
“古长老莫怪,这秦应自由散漫惯了,他是真的不想拜师,并非是对您不敬。”
无悔峰的亲友们虽然也不认同秦应的做法。
但是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他们也能想到秦应会这么做。
倘若秦应想要当亲传弟子的话,当初护法堂的那些护法早就将秦应收走了。
此刻,古坤开始咆哮。
“陆长修,这里有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也想借着此事来踩我一脚?”
“古兄错怪我了,我只是想劝你息怒。”
陆长修实际上是真心想要劝古坤息怒的。
因为陆长修很清楚秦应的性格。
万一古坤哪句话惹得秦应不痛快的话,没准秦应会真的搞出什么羞辱。
古坤实在是过不去这道坎。
他向周围手下询问:“这秦应跟无悔峰到底什么关系?他父母是谁?现在他到底算哪家弟子?”
秦应的身世并不难查,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便已经查明。
“回禀长老,秦应的父亲秦鸿岩以前是杂役院的长老,他跟无悔峰是有婚约,但并非是无悔峰的正式弟子。”
“那他到底是哪里的弟子?”
“杂役院的……记名弟子。”
这倒是没错。
在太玄宗内,若是论秦应的正式身份,他仍然是杂役院的记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