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慧云,似乎与她想的不一样啊。
得益于慧云的爽快,陈青竹每天只需要去她那边两刻钟上课,剩下的时间便都可以修炼。
大约是为了让她快点养好身体,净慈庵每日三餐都给得足足的,顿顿有肉有蛋,还给她两罐羊奶。
吃上了更好的食物,她的修炼状态竟比往日里好了一些,倒是填补上了每日里去慧云那边做戏的时间。
之后几天每天都在下雪,山道的雪越积越厚,没人上山,山上的人也下不了山,对陈青竹来便是没有任何危机的。
这也正是她愿意与慈安师太虚与委蛇的底气。
日子平平静静的,很快便过了五天。
这一日夜里,陈青竹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哭喊声惊扰。
“师父!求求你不要!”
“师父,不要!”
陈青竹微微皱眉,这慈安老尼又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在这净慈庵里,哭声并不少见。
来到这里多日,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西苑的尼姑挨打。
净慈庵不养闲人,总共五六十个尼姑,其中有二十来个是戒律堂的,也就是庵里的打手。
十来个姿色不错的是接客的。
其余人二十多人,除了最基本的洒扫,洗衣,担水,劈柴,捡柴,做饭以外,她们还需要去挖地种菜养牲畜,不做这些的时候,则要缝补绣花织布,一天到晚都不得闲。
慧缘每天早上都会带着戒律堂那些个养得膘肥体壮的尼姑们,过来检查昨日工作完成情况,若觉得谁偷了懒,便少不了拿鞭子抽打。
打成什么样,全凭她的心情。
陈青竹每天都能听到哭喊求饶的声音。
但这次的哭声,却尤为惊惧。
在修真界几十年,她早已不是什么柔软良善之人。
但在这净慈庵救下的人,却极有可能成为她将来掀翻净慈庵的助力。不危及自身的情况下,她不介意去看看。
打开房门,看了看四周,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
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她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窥去。
只见屋里头,慈安和好几个戒律堂的尼姑都在,其中三人正把疯狂挣扎蓬头散发的女子按住,七手八脚地扯开她的裤子,掰开她的腿。
另一女手里拿着烧着通红的烙铁靠近,吓得那被按住的女子,即使已经被塞着嘴巴,却依旧发出惊恐的唔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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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听得不耐烦,呵斥道:
“好了,嚎什么嚎,谁叫你自己不争气得了病!手脚快些,弄完了好回去睡觉!”
最后一句却是在催促那拿烙铁的女尼。
那人显然也是熟手,闻言毫不犹豫地把烙铁贴上了被按住那女子的私密处。
“啊——”
即使被堵住了嘴,那女子还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