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醉成这样鸡巴勃都勃不起来了。”乔荻以一种怜悯却又鄙夷的口气说着。
对方已经烂醉,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比泥巴都软。”
乔荻踹了踹他的肚子,听到对方发出嗯嗯的声音,“还想和你睡觉呢,没用的东西。”
说罢便收回脚,男人的身子又重新摔回石墩子上。
酒局的人,各走各的路。
有点意识的人勾肩搭背,借着酒精,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期待做着肉欲的享乐。
这时恰好乔荻叫的计程车到了,她只是兀自坐上了回酒店的车。
祁盏给她订的那间酒店。
第二天一早,裴乌蔓被叫醒。
令她意外的是,叫醒她的人不是祁盏。
准确来说,祁盏从不缺席也不会错的阳具,失约了。
不知具体时间,裴乌蔓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叫醒的。
祁盏不在身边,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待到理智回笼,裴乌蔓转身发现旁边的空位确实没有人。
她伸胳膊抹了抹那处的床单,不凹陷也不温乎,说明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
。。。。。。
裴乌蔓觉得喉咙处被硌了块石子,心脏也像是被攥紧般难受。
不明所以的一种空落。
和祁盏睡,除非她不要,不然他从来不会不在。
裴乌蔓下床走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没有了阻拦,照进房间,这让她的心情稍觉轻松。
裴乌蔓眯着眼睛眺望窗外。
阳光已经这么足了?可能他去工作了吧,她想。
她复又看向床头,也没有男人留的纸条。
呼——裴乌蔓叹了口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气。
她走进浴室开始洗漱,打算之后拨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