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将自己扯进去。
值得安慰的便是,以齐王如今的功绩,已不会被她所牵连。
哪怕父皇认为她妄想专权,也不会舍得因为将齐王这个过分合格的预备太子给拉下来。
就是琅琊王家,恐怕得被她拖累一二。
只能等日后五哥为储后,再好好报答了。
“你的意思是,寄留是你要求留下来的?与定北王无关?而你与定北王府往来,乃是你倾佩定北王英姿?”
永丰帝似乎想确认什么,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话被他概括得有些偏颇,但大体方向是对的,于是昭华镇定从容:“是。”
“是什么是!”
永丰帝突然就怒了,拍案而起指着昭华的手都在颤抖,险些气出个好歹来。
“你你你你个逆女啊!”
昭华:恩?
饶是昭华这会也懵了。
她爹这反应不对啊。
如果父皇不在意她对定北王府的推崇,骂她两句,让她安分守己就完了。
若是在意,应该是斥责她狼子野心才对。
怎么这会的反应,倒像是恨铁不成钢一般。
她讶异着起身,要去扶他。
永丰帝一把就甩开了,不让她碰,昭华就顺势跪下去不触他的霉头。
永丰帝见她跪得丝滑,更是恼怒,气呼呼坐下去,一盏浓茶下肚,才算平静了下来。
“逆女!你们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幸好之前他就将殿内的人都清了出去。
否则他真是老脸都没处搁了。
昭华更懵了。
他爹说的是大邕话吗,他怎么听不明白?
“父皇,您说儿臣和谁?”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自己看!”
永丰帝扔出一封信拍在桌案上。
紫檀木的桌子,被他拍得啪啪作响。
昭华都替他手疼。
她迅速将信拿过来,又从善如流地跪下去拆信来看。
她倒要看看什么玩意儿将他父皇变成这副狼人模样。
看了内容后,昭华两眼一花,白净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永丰帝坐在那里,眼睛都气红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逆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