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陋就不要出来见人!”
女子没反应过来,面巾就滑到地上去了。
她连忙矮身,笨拙地去捡。
那官兵便在一众低笑声中往旁边去了,前头那队正取消完同伙,正要继续自己的动作,却被一声呵斥停下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
队正面色有些不耐烦,却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扶招娣。
“柳公子,我等再替您查人呢。”
“你是帮我查人,还是来玩女人的?”
柳成荫嗓音低沉,面目阴恻恻的,瞧着就叫人不寒而栗。
队正冷不丁也被吓得心漏了半拍。
反应过来后他有些恼羞成怒。
“柳公子,眼下查了一夜,始终不见人影,早就该整队回州城了。我们能帮你查这么久,已然足够了,你还要怎样?”
“我要怎样?”柳成荫一声冷笑,犹如三尺冻寒,“不过一个小小的镇子,那么多官兵,从昨夜查到现在也查不到人。我是否可以怀疑,你们是不愿遵从官府之命,故而如此散漫?”
军令如山,他们不听刺史之命,是足以杀头的重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队正不高兴了。
一看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一触即发,旁边的官兵迅速围拢过来。
柳成荫半点不惧,“没什么意思,本公子只是想换个队正了。”
队正闻言恼怒不已,脾气也愈发暴躁起来。
“你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敢来换老子!”
昨夜刚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心情哄着这位富商高兴以图来日寻些银子花,可眼下历经一夜的找寻,他早已精疲力尽,好不容易找点乐子玩,却被一个本就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打扰折褥。
他如何还能平静。
“玛德一介商贾!要不是刺史大人待你有些好脸色,你以为你是谁?!老子跟了刺史多少年了,你还敢去刺史跟前告老子!你做梦!”
旁边的官兵怕出事连忙拉住他。
柳成荫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冷冽了下去。
他手中还拿着那根笛子,缓缓走向队正。
队正见状更是觉得被恐吓了,猛得一下甩开同伙拉扯他的手,横眉冷眼径直走上去。
“玛德你……”
柳成荫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迅速从右侧官兵的刀鞘中抽出利刀,直直刺入队正的心脏。
几乎是同一时间,鲜红色血便从刀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