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镇南可不敢与兄长抢妻,他参加擂台不过是为兄长扫平竞争对手,然后主动把头名让给兄长。
司马镇北看向父亲,心中的怒火再一次燃烧。
“父亲,就这样让他走了?这不公平。
当年我的十万禁卫军,为了护送幼公主一路逃亡,如今就剩下千名弟兄,三弟镇西也牺牲了,我们司马家对幼公主恩同再造。
你看看她,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冲我发孩儿发火,更置二弟之仇不顾。”
司马如山胸中怒火冲天,可表情却相当的平静。
眼中的仇恨也不过一闪而过,拍了拍司马镇北的肩膀。
“北儿,莫慌,如今在这铜锣山,除了你手下的禁卫军,别的也不过是一些大臣的护院,这些乌合之众,如何与你的禁卫军相比?
这里的天并没有变,还是我司马家说了算。
她毕竟是公主,今日就给她点面子,日后,北儿定要将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贼子碎尸万断。”
“是,父亲。”司马镇北斩钉截铁地应道,双手一握,骨头发出咯吱响声。
所谓的宫,不过一圈土石垒起的围墙,里面有几间崭新的木屋而已。
这跟大瀚皇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着自己的宫,纪香云微微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何时才能攻入皇宫,解救皇兄。”
纪香云愁容满面,巧儿赶紧劝慰道:“公主,不必气馁,如今驸马来了?他一定会帮你的。”
有人帮公主分担压力,是巧儿最乐见其成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位天上掉下来的驸马爷是英雄还是草包。
如果是草包那就完犊子了。
提到驸马,纪香云和巧儿不约而同地看向正躺在凤榻上的昏迷奇服男子,眼神中都流露出疑惑和复杂。
“公主,你说他是从哪来的?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巧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巧儿道。
纪香云微微摇头,列祖列宗赐下的,管他是从哪来的。
她更担心的是,司马父子不会放过他。
纪香云微微叹息,“身为公主,我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巧儿你说本宫是不是很无能。”
“这……”
巧儿不知如何宽慰公主。
事实上,公主已经被那几个一并逃到这里的昔日老臣给架空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宽慰道:“公主,不必忧虑,这里还是很太平的。”
纪香云又是一叹,巧儿只看到眼前的太平,没看到如今的铜锣山已是内忧外患,暗潮涌动。
外,在这铜锣山之外,有着十万大山,那里山匪猖獗,各土司武装林立,比较强大的就有六大部族,苗盂人、呐术人、毒龙人、汗尼人、卜朗人、渃羌人,无不对这里虎视眈眈,这些都是巨大威胁。
再往外,北有凶努,突却、卢真、罗猹等北方蛮族,东有东倭,南有南召、阿瓦、百越,西有莫屋儿、波坦斯等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