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然后他就来天都了?”
崇林王:“不是他来天都,是你父王我亲自去找他的,我们天都林氏血脉艰难,我不是第一个收养义子或是义女的人,你要知道,我的母妃两百岁才生下我,这中间,如果不用旁支他流来丰满林氏的势力,根本孤木孑立,无林可依。”
崇林王笑道:“三代之前,先天都王也收养过一个义子,后来义子和王女看对了眼,义子变成了女婿。”
林以纾:“。。。。。。”吃得好好的,父王为何要讲恐怖故事。
崇林王:“复金珩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纾儿,他这般的异才,你也要多向他学习学习。”
崇林王让人取来一个沉木盒,“我知道你从前不喜这个王兄,才处的水火不容,他来天都三年,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如陌生人,也没见过几面,今日你既然问起来了,为父还是希望你和他好好相处,毕竟天都林氏,依仗他众多。”
沉木盒打开后,露出一个薄如蝉翼的金玦,“等会儿你将这金玦送给王兄,就说是你送的。”
林以纾收下沉木盒,用完晚飨后,老实地前往无舆殿。
希望复金珩收下金玦后,心情一好,就别把她往封魂阵里送了。
无舆殿内,烛光摇曳,复金珩伏首案前,批阅折子。
林以纾踏入殿内,献上沉木盒。
复金珩放下折子,打开沉木盒,看了一眼金玦,将沉木盒关回去,“王女有心了。”
林以纾:“王兄喜欢就行。”
复金珩:“殿下今日课上的如何。”
林以纾:“忙忙碌碌,碌碌无为。”
复金珩:“殿下自谦了。”
林以纾:“。。。。。。”那个说我‘不成大器,不堪入目’的,不正是你么?
复金珩:“殿下明日还去踏云会参课么?”
一说这事,林以纾悲伤起来:“要上的,要不然没有银子。”
复金珩:“我知道殿下钟意宋氏那位判官公子,但踏云会是用来修习的,还请殿下不要将风月之事带入修习处。”
林以纾伸出两根手指发誓:“今日之事绝对是意外,我心中没有风月,当时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金光咒。”
复金珩:“今日我为殿下解开金光咒后,殿下看向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林以纾:“。。。。。。哪个眼神?”她今日有出现什么独特的眼神么?
复金珩的手指在檀木桌上轻敲几下,转移话题,“殿下今日可有修习识修?”
林以纾赧颜:“我去了长束堂门前,识修长老没有放我进去。”
复金珩:“可惜,我觉得殿下也许更适合修习识修。”
林以纾:“长老告诉我,识修适合识海极其广,神识极其强悍的人,修的好的能控制他人的行为举止。我的神识太虚弱,不适合修炼此道。”
复金珩站起身:“殿下觉得我适合么?”
林以纾捧场:“王兄是唯一将我的召灵阵解开的人,术业皆攻,剑修灵修都会,识修你肯定也不落下。”
说话间,复金珩已经走到林以纾跟前,他垂眼,对上林以纾的视线,“殿下说的没错,我确实会。”
那一刻,和复金珩对上视线的林以纾突然变得脑海空白,耳鸣声起,瞳孔涣散,她原本灵动的双眼黯淡下来,双肩下耸,变成一个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
复金珩:“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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