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嗜血就将自已的力量打入南宫琳的体内,几个呼吸过去,嗜血顿时喜笑颜开的看着南宫琳道,“没错,没错,是本神的血脉,哈哈哈,想不到本神竟然有血脉留存于世,真是上苍垂怜啊。”
而一旁的南宫琳却不愿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皮肤有些黝黑,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她觉得自已的母亲绝对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而她也不会这样一个丑八怪的女儿。
“你,你别过来,我不是你的女儿,我才没有你这样丑陋的父亲,我的父亲是魔界大名鼎鼎的修罗神,不是你!”
原本满怀期待的嗜血在听到南宫琳的话后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他神色有些不悦的问道,“你为何说你的父亲是修罗?是你母亲告诉你的?”
“我母亲虽然没有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我知道,我母亲经常会去一个神秘的地方,而每次在那里等母亲的人,是他,不是你。”
南宫琳说着,便伸手指向修罗,嗜血顺着南宫琳的手看向修罗,他看着修罗,眼神中逐渐泛起怒意。
修罗看着南宫琳,他此时也已经确定,这个女子是嗜血的血脉,而非他的,他看着嗜血那吃人的眼神,无奈的耸了耸肩。
“嗜血,我修罗以我的神格起誓,我真的不知道南宫娇月与你有过肌肤之亲,她的确与我经常私会,但是我也从未知道她怀过你的孩子。
若是我知道她脚踏两条船,我又怎会轻易饶过她,你我也算是兄弟,我绝无可能做这种事。”
修罗此时也有种被人戴绿帽的感觉,自已前几日还刚刚与她温存一番,还以为她一直是自已一个人的玩物,想不到她竟然给嗜血生了孩子,真是该死。
嗜血在听到修罗的解释后,他知道,事实定如修罗所说,修罗这个人,好战好功,对力量无比痴迷,但他却敢作敢当,只要是他做过的事,他就敢承认。
嗜血转过身来,看着南宫琳道,“你真的不想认我?哪怕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南宫琳在听了修罗与嗜血的话后,她自然明白是自已误会了,但是她却并不想认这个又丑又跛的人做她父亲。
“我不知道你们谁才是我的父亲,此事等我母亲回来再说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南宫琳话虽如此,但是话外之音已经昭然若揭,她不愿意承认嗜血就是她的父亲,她现在只想回去将南宫家的继承权拿到手。
“慢着,”就在南宫琳想要转身离开之时,坐在主位之上的颜槿初却叫住了她。
“请问神女还有何事?本小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南宫琳一脸不屑的看向颜槿初问道。
“既然你不承认嗜血是你的父亲,那事情就好办了,现在本主以神水城城主,玉家家主的身份,将南宫娇月与其女南宫琳逐出玉家,神水城交还于玉家掌管。”
“玉家,玉家众人不是被南宫娇月困在九华山吗?”
“是啊,也不知道玉家现在还剩几人,这神女是要将家主之位传给谁?”
“什么玉家?神水城是我母亲的,我母亲才是真正的水神,是南宫家的家主,你凭什么说把神水城交给一个罪犯?”
“啪,”一个巴掌抽在南宫琳的脸上,颜槿初原本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
“你母亲才是罪犯,是整个神界的罪人,她的罪行罄竹难书,而你口中的罪犯玉家众人,那是你的长辈,是你的真正的族人。
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数典忘祖的东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是非不分,亲疏不分,全是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
南宫琳被颜槿初的这一巴掌给打懵了,从小到大,就连她母亲都没有舍得碰她一下,这个女人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她。
“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告诉你,别拿鸡毛当令箭,你问问他们,他们这些人有几个是真心服你的?”
“放肆,此乃光明神殿,站在你面前的是光明神女,是三界之主,我等对神女只有信服,绝无二心,南宫娇月真是教的好女儿,目无尊卑不说,狂妄无知是真。”
黎家家主立即呵斥道,如今大局已定,神界必须要一致对外,而颜槿初将是他们活着的希望,这南宫琳竟然还敢在此大放厥词,不是无知又是什么。
“你,”南宫琳扭头看了一眼黎芷,她知道这是土神尊,她不敢得罪,不过她的眼神很快在人群之中寻找起来。
“你是在找人吗?”颜槿初看见南宫琳的眼神正在四处搜寻,于是好奇的问道。
“你们今日众神云集,为何金家家主不在?”南宫琳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原来你是在找金思恺啊?你不用看了,他在你来之前就已经被处决了,魂飞魄散,死无全尸,不对,是连渣都不剩。”
颜槿初很是平静的说着,但是这话落在南宫琳的耳中,却像是什么极为可怕的事,她的瞳孔在颜槿初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变大,然后她瞬间瘫软在地。
她好像逐渐意识到了什么,今日叫她来,不是让她继承什么南宫家,而是要她的命的。
“父亲,父亲,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没有做,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南宫琳猛的想起什么,然后快速朝着嗜血爬了过去。
嗜血看着逐渐靠近自已的女儿,他的眼里露出几分嫌弃和鄙夷,明明上一秒,她还不将自已放在眼里,她宁愿去关心一个金家的外人,也不愿与自已多说一句。
如今却在神女的恐吓下想到自已也许能护下她,没有感觉到一丝悔意,反而将自已当做可利用之人,当真是养在南宫娇月那个女人膝下的骨肉,全无心肝。
“你南宫家的大小姐,本神可高攀不起,”嗜血将自已的身体往后移了一些。
他在一开始确认南宫琳是他的骨血时,他是打心底的高兴,但是当南宫琳说了那些话后,他的那种高兴就被她那宛若尖刺一般的话给磨灭了。